听到这话,沈兰措不由有些骇怪。
沈莺歌翻开密信,她虽不懂占星卜卦,但也看得出来上面有几处纤细窜改。
沈莺歌看向第二页纸,上面除了钦天监当年说她是灾星的,另有另一行意义天差地别的话——
若不是沈莺歌扭头及时,这一口茶就全数喷在了这口不择言的家伙身上。
沈兰措见她神采如常,并没有不舒畅的模样,放下心来:“此事只是奉告你一声,我们已经在动手调查,只要抓到他们的把柄,或许就能证明你的明净。”
“放心,这里是我们的一处暗桩,我已经叮咛过掌柜,让他不要放人上楼,有话能够直说。”沈莺歌道。
不知过了多久,响起一声茶杯轻磕桌面的声音。
“舜华,你有没有想过……说不定有分身其美的体例?”话刚出口,他又感觉不当,眉头都纠结了起来。
沈莺歌呷了口茶,漫不经心点头:“嗯,说说看。”
他说得不无事理,只是放眼望去,太子虽为储君,眼中却只要权势,如许的人即便坐上皇位,也只会是个专断专行的天子。
当初是沈阙下旨要将她正法,哪怕他们把本相摆到他面前,以他的性子,就算明知错了,也毫不会认错。
沉默半晌,沈兰措了然。
“对啊,固然我们才相认不久,但你的才气有目共睹,哪怕在晓得你的身份之前,母后和外祖也对你赞成有加,归正你扮男人这么得心应手,那持续扮下去也并无不成。”沈兰措理直气壮。
沈莺歌与他四目相对,声音轻缓,却掷地有声:“好,我愿一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走到这一步。”
沈阙是他的父亲只是一方面,更多的则是因为,若天子出事,那太子和二皇子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畏手畏脚了,一旦他们的争斗摆到明面上,说不定又会重现当年的夺位之乱。
沈莺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打趣般问道:“那你感觉谁合适?”
“舜华,只要你同意,我当即就去和外祖商讨此事!”
那到时候,她就不得不与沈阙针锋相对,拼个你死我活。
“当然记得,如何?”沈莺歌扬眉。
非论是他还是陈明薇,亦或是陈朝华,都是不肯看到那一幕的。
见她把本身的话听出来了,沈兰措当即点头:“舜华,只要你点头,这事交给我,我去和外祖说。”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她从未假想的门路。
沈莺歌大惊:“你当真的?!”
归正现在四下无人,他的思惟也肆无顾忌起来。
思来想去,沈兰措在这一刻乃至闪现出了某些大逆不道的设法。
闻言,沈莺歌不由发笑:“没看出来啊,你这不声不响的,胆量倒是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