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豹奴代从兄入朝贺元月,我见过他,晓得他发蒙至今,玄学和儒家都有浏览,还学习法家,和袁阿兄很能说到一处。”
桓容听得当真,继袁峰以后,再生“光阴过分仓促”“四头身转眼长大”的感慨。
两人滚滚不断,将想了好久的话一股脑说出来,半途没有半点停顿。
慕容氏站起家,略微低着头,温馨的坐到李夫人下首。桓伟桓玄坐到桓容身边,脸上难掩猎奇。
看到两个弟弟思疑的眼神,桓容不由得呛了一下,哀怨的看向亲娘。
“起来吧。”
明显,桓祎想帮儿子脱身,不介怀和桓伟桓玄一样,卖一把兄弟和侄子。
桓伟说话时,不忘用手肘捅了捅桓玄,表示他快帮手。
采取桓歆的体例,既能处理隐患,震慑外来之人,又能为国度扶植奇迹添砖加瓦,较着更合适实际。
被阿弟曲解了,光辉形象能够不保,如何办?
事有两面,桓伟的血缘是优势,也是上风。
“且容我想想。”
桓伟和桓玄同时眼睛一亮,看向桓容,脸颊因镇静染上微红,争相道:“阿兄,弟已元服,想随四兄出海!”
“待学成兵法,我方法兵,像从兄一样为阿兄守土,为国朝开疆!”
宫婢换过灯盏,南康公主饮过茶汤,表示宫婢和宦者退下,开口道:“阿子白日来,想必不但是为番僧之事?”
“哦?”南康公主来了兴趣,猎奇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