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图上只标有郡县,并未标出谯郡至汝阴一带的地形。
“这些胡人一定能将慕容垂如何,但是,一旦慕容垂派兵分开大营……”
他和杂胡做买卖,却并未同其缔盟。
和昔日分歧,被搜刮的部落不但没有抵挡,反而情愿出人一起追袭晋军。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这群鲜卑兵,向汉人示好。回到部掉队,再向邺城送信,将事情栽到汉人头上,还是能捞到很多好处。
他不过是抢先一步,将伤害扼杀罢了。
“不消。”桓容刚要入眠,听到秦雷的声音,裹着大氅坐起家,道,“让弓兵上大车,对着营地外的狼群射击,重视别射死了,赶往林中便可。”
鲜卑幢主没想过这是骗局,承诺得非常痛快。殊不知,羌人和羯人跟上步队的同时,就是他丧钟敲响的开端。
如荀宥和钟琳所言,慕容垂的确打着雄师的主张。殿后的步队并不被他放在眼里,晓得是桓容领兵,才派出几百精锐前去夜-袭。
“以两位之见,假定慕容垂要脱手,会选在何地?”
桓容坐在车内,望着留有剑痕的车壁,悄悄听着北风吼怒,狼群嘶吼,以及模糊传来的惨叫,双拳一点点握紧,直到掌心留下新月状的凹痕。
越看桓容的面相,两人越是心惊。
“偶尔飞来蹭食。”
如果和鲜卑人一起打击,死伤必定惨痛。如果不能取胜,被汉人认出来,部落的买卖也会玩完。
“如何着,不平比比?”
两人目光灼灼,桓容被看得万分不安闲,差点撵人下车。即便劈面是两个帅哥,还帅得各有千秋,被这么盯着也实在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