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甭管渣爹是想借刀杀人,还是派人在背后动手,他都要想出体例应对,刀子架归去,石头丢归去,一报还一报,毫不让对方如愿!
桓元子既要儿子死,又要借此成绩大义之名,哪怕战事不顺,还是会被百姓称道,为今后篡位扫清门路。
秦璟摇了点头。
话落,桓容自健仆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再者言,阿兄和你我乔装商旅,入晋虎帐盘这些光阴,以桓元子的为人,岂会不查你我来源。”
中军号令下达,右军高低都有些不满。
“对啊!”秦玦右手握拳击在左手掌心,“能够带阿容回坞堡,我如何没想到这个!”
“此事不忙。”
“桓校尉来得迟了些,但是事件过于繁忙,还是去了中军大帐,来不及返还?”劈面一名幢主俄然开口,引来桓容奇特一瞥。
流言之说并未获得证明,从左军传出更不敷采信。他以此攻讦桓容,使得军中高低离心,刘牢之不会再容,定会军法措置。告到郗使君面前,他一样没理!
“阿兄,不如留下?”秦玦持续道。
碍于军中目光,加上桓熙前番坑爹之举,桓大司马没将他调走,任由他留在前锋虎帐盘,做个只闻其名不见其面的队主。
秦玦没有持续说,意义已经相称明白,要论脑筋,桓容绝对是一等一,在晋军中都数得上号,实在令人佩服。换成同鲜卑人短兵相接,别说杀敌获得军功,能不能扛住一个回合,设法保住性命都是题目。
渣爹事情做绝,明摆着要他小命,必定另有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