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可有其要求?”
“敬德乃真丈夫。”
“返回北地以后,我会向家君禀明敬德之事。敬德可随时遣人往北,如能援手,秦氏定不推让。”
“并非是顾忌。”桓容解释道,“容未曾到过北地,也未见过近似舆图,实在是无能为力。他日如能到北地一行,或许能帮上秦兄。”
“确有。”秦璟点点头,道,“我欲同容弟定契,每年七月至玄月运粮,盐船三月一行,均自盐渎北上,不经建康。”
盐渎已被划为桓容食邑,千户税粮均入县公府库。随县内豪强垮台,盐亭陆连续续收回,制出的盐逐月增加,除运往建康的定额以外,余下都归桓容措置。
坞堡内不缺冲锋陷阵虎将,很多精通兵法的谋士,恰好贫乏内政和经济人才。
何如前提有限,驰名誉的要么随晋室南渡,被高门士族收拢,要么就是被胡人掳走,存亡难料。没驰名誉的,有没有真才实学非论,躲进哪个山岭之间,立即如水入汪洋,压根无从找起。
看出桓容的不安闲,石劭笑了。
“府君大可不必如此。津口名为朝廷设立,实为各高门士族掌控,每年所收商税盘费仅一成入国库。府君接掌盐亭,愿向朝廷贡盐,已是补足其税,无人会以此调拨攻讦。”
天上掉馅饼能够有,但饼里包着的是甚么馅,会不会藏着咯牙的石子,没弄清楚之前毫不能等闲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