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可足浑氏气得颤栗。
陕城一战后,氐人抓回叛将,慕容鲜卑未再派人重踞城池,两边没有明言停战,却保持一种奇特的战役。
“容弟?”秦璟见桓容不出声,手指放在额间愣愣的入迷,体贴道,“但是那里不适?”
“你敢!”可足浑氏厉声道,“如果我子稍有不对,我必令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太宰说……”
桓容瞪眼。
邺城内毕竟不满是酒囊饭袋,见地到氐人凶悍,不敢视战局如儿戏,以渔阳王慕容涉为首的皇族宗室合力管束住慕容评,拦下第三份送往豫州的诏令。
她不在乎慕容暐,却极其宠倾慕容冲和清河公主。听到慕容评要将他们送于苻坚,恨不能立即拔-出剑来,将面前之人碎尸万段!
“秦兄?”桓容停下行动,抓着一把仍在滴水的长发,看看刚上身就湿了半边的外袍,判定道,“先请秦兄到客室,我稍后就到。”
谋士面露不解,秦璟笑而不言,起成分开阁房,穿过木造回廊,停在桓容地点的正室前。
话落,可足浑氏仓猝返回太后-宫,留下慕容暐趴在地上吃吃嘲笑。
提到气候,秦璟收起轻松神情,叹道:“我南下之前,西河未降一场春雨。堡内司农言,本年恐要久旱。”
桓容沉默下来。
慕容暐看着脸带喜色,胸口不断起伏的太后,俄然笑了。
有会稽的先例在,又有南康公主严令,阿黍对府内的婢仆谨防死守,桓容沐浴时,根基都是孺子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