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带着疑问展开信纸,刚读两行便皱紧眉头,读到最后,轻松之意尽去,神采变得凝重,脸上再无一丝笑容。
他没有摆出两边缔盟之事,也用不着说于劈面。桓容并不胡涂,不消细想就能明白,一旦京口和北府军落入桓温之手,他将面对些甚么。
“事关严峻,句句失实。”刘牢之苦笑道,“使君万没有推测至公子会如此行事。非是丞相遣人往京口,怕是事光临头都被蒙在鼓里。”
“王史干送来两筐新菜,可贵另有一小框晒干的山蘑,厨下捉了两只肥鸡,按郎君说的做了。”
工程开端以后,县衙两侧的空位堆满了山石和木料。
“府君!”
一个飞南北长途,一个飞长途快递,只要鸽笼放远点,避开猛禽兄常常出没的处所,应当不会真成小鲜肉的……吧?
“何事?”桓容细心打量刘牢之,发明事情有些不对,和本身所想大有出入。如果是北伐调粮,刘牢之不会晤带愁色。虽有几分用心,但神情间的焦心却做不得假。
“无需再送盐场。”桓容做出决定,“送去林中砍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