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司马道子满脸惊诧,“那之前的圣旨……”
宦者宫婢守在殿外,个个噤若寒蝉。
“噤声!”司马曜神采一厉,“他如何不配?”
“显阳殿?”褚太后目光愈厉,“你这是要叛变我?”
阿讷抬开端,再不见昔日的恭敬,神采中带着讽刺,“太后是如何对仆,说丢就丢。不是幽州刺使漂亮,仆坟头的草已经比人高了。”
“他是南康大长公主之子,堂堂的淮南郡公,手握幽、豫两州,财力、兵力、人望样样不缺!传言桓元子病入膏肓,朝中无人能对抗郗方回。我不拉拢他还能拉拢谁?!”
司马道子堕入深思,可思来想去,始终没有太好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