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罗黎看着秦峰,心中肝火压了又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本王安好!让大人挂记了!不知大人如何称呼”?
秦峰和司马直等人见珂罗黎如此绝情,也吃了一惊。
珂罗黎看着城下的秦军,再看看四周将领兵士的眼神,那眼神里尽是惶恐和惊惧,珂罗黎暗叹一声,心知此时人皆丧胆,军无战心,只好带着王子珂罗赞布走下城来,翻开城门,站在吊桥以后。筹算秦军如有异动,本身便闪身回城!饶是如此,还不放心,又命百名盾牌手保护本身摆布,恐怕秦军再放那七尺巨型箭矢射杀本身!
秦峰冷声道:“金20万,粮草10万石,战马五千匹,至于兵器军器,你看着办吧!起码也得充足我这一万秦戎服备才行”!
珂罗黎见秦峰如此狮子大张口,心中那股火腾的烧了起来,正待发作之时,珂罗赞布一把拉住珂罗黎说:“父王!目前我们只要几千败军守城,即便告急征召几万壮丁,恐怕也不是秦军敌手。再加上达罗城的沙摩罗此次几近满身而退,实在可虑,如果他趁机来攻,我等和这哈拉帕城,绝无活路啊”!
珂罗黎神采乌青的说:“丽莎,你莫怪为父,要怪只能怪你那夫君,要不是他获咎了秦军,我哈拉帕何至损兵折将,为父也是没有体例啊!你,你就当为我哈拉帕献身了吧”!这几句话,珂罗黎几近是含着泪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秦峰听了哈哈大笑,手持马鞭指着珂罗黎说:“珂罗黎大人你是在讲笑话吗?你可知,毗丘城和伏腊城为了让我军放过他们,送给我军多少财贿吗”?
司马直嘲笑道:“这是我军左庶长!谁个和你论友情”!
秦军中军大帐,秦峰等人正在用饭,只见司马直气冲冲跑了出去,一把打掉秦峰手中碗筷,指着秦峰大声喝道:“二哥!你当真要饶了那珂罗黎?你忘了他杀了我们多少秦军将士了吗”?
艾西丽莎三扑四扑挣开军士,抱着孩子紧跑几步跪在秦峰马前,不住叩首道:“左庶长大人!阿萨姆获咎了您!您要我死,我无话可说!只是请您饶了我的阿桑奇吧!他还是个孩子!人事不懂啊!求求您了,您饶了他,丽莎下辈子当牛做马酬谢您的大恩大德”!
蒙靖松开司马直厉声道:“三弟!你莽撞了!左庶长岂是你想的那等人?我秦军将士的鲜血岂是白流的?左庶长之以是要他那么多财贿,便是要珂罗黎死无葬身之地”!
以后的几天里,秦军如此一起三支马队瓜代而行,倒也遇见很多毗荼残军,只是都是些数百人散兵游勇,再也不复来时之势。没几日,一万秦军便到了哈拉帕城下,只见哈拉帕城比波伦城大了足足三倍不足,城墙高约三丈,城墙上垛堞无数,每隔百丈便有一座箭楼,四周角楼也是凸起城墙,与墙面成犄角之势,不愧是天竺东部第一大城。
身后一万秦军也齐声大喊:“珂罗黎下城说话!珂罗黎下城说话”!
“不怕!我们不怕”!一万秦军齐声号令!
珂罗黎见秦峰松口,心中大喜:“只要贵军能谅解我等,我哈拉帕城情愿向贵军奉献十万金,以示赔罪之诚”!
秦峰笑了笑说:“哦?如许啊!要我秦军谅解你等,也不是不可,这就要看珂罗黎大人你有多少诚意了”!
秦峰理都不睬他,司马直纵马前驱,大喝一声:“珂罗黎你好生无礼!速速下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