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
杏儿小脑袋瓜连连点头,“侯爷说他不做没成心义的事。”
“还是放弃吧,对上我爹,脾气倔成驴都没用,要拳头硬才行,”苏崇喝茶道。
不与东乡侯正面比武,如果皇上执意要安排他送粮草,东乡侯要抢,也只能从皇上手里头抢了。
两人百无聊赖,不过半个时候后,定国公府大少爷就返来了。
好歹另有一个骨头硬的。
皇上很对劲,“冀北侯做主运粮官,东乡侯为副,一起去边关,东乡侯你要听冀北侯的调遣。”
定国公府大少爷坐下,道,“这是我姑母赏我的。”
楚舜几个面面相觑。
苏锦,“……。”
皇上眉头一皱。
东乡侯辞职。
只怕粮草没送到,还得替他背黑锅。
这倒是个好主张。
并且,连崇国公都敢揍了,满朝文武有谁是他不敢打的?
但话说出口了,皇上也不好收回来。
“……。”
“如果不让会如何样,我姑父的脾气挺倔的,”定国公府大少爷道。
“粮草送不到虎帐,朕会夺了你的侯爵封号,”皇上道。
两大银锭子摆桌子上,昏昏欲睡的楚舜精力一抖。
然后有大臣道,“皇上已经把送粮草的差事交给永安侯了。”
接下来两天,苏锦让暗卫帮手调制金疮药,她则调制其他的药丸。
东乡侯望向皇上道,“这差事就交给臣吧。”
不过也不是谁都低头的,冀北侯不就没有。
苏崇喝了半盏茶,就起家了,“我先走了。”
他走后,南安郡王也走了,只剩下北宁侯世子和楚舜。
皇上都被气的没脾气了。
皇上越看越来气,东乡侯占有青云山的时候,一个个大义凛然的说灭一个小小飞虎寨易如反掌,成果一个东乡侯,就让他们吓破胆了。
“女人,我们多调制点金疮药给侯爷,”杏儿道。
皇上眸光扫畴昔,眸光所到之处,无不低头,心中祷告:别找我。
苏崇骑马分开。
“行了,行了,你去领几套将士们的衣服,”皇上不耐烦道。
冀北侯的年纪做东乡侯的爹都绰绰不足。
永安侯这是怕了东乡侯了?
“……。”
“爹爹送粮草,甚么时候返来?”苏锦问道。
去的很赶巧,唐氏他们正在门口送行。
东乡侯皱眉道,“边关路途悠远,冀北侯一把年纪了,我看……。”
大臣说完,瞥向永安侯。
皇上眉头拧成麻花。
不过东乡侯竟然没炸,还是改口了,固然说得话能把人气死,但比起对其别人,已经算很软和了。
这事便这么定了。
不过这是针对其别人的。
“这么必定?”苏锦扶额。
没事理明晓得要挨打,还往人家拳头上凑的,打的过就算了,题目还打不过。
苏锦眉头微皱,“我爹这是要去边关了?”
苏崇看了他一眼道,“你姑父武功如何?”
既然没用,又何必让他跑一趟?
说完,仓促分开。
谢景宸扶额,祖父和父亲在边关,就等着粮草布施,岳父大人不会真的打那批粮草的主张吧?
“……。”
皇上眸光在东乡侯和冀北侯之间打转,有点悔怨让冀北侯做主运粮官了。
“必定是青云山的兄弟们没吃的了啊,”杏儿道。
“……。”
“……。”
东乡侯,“……。”
“谁一把年纪?!”冀北侯一脸严厉。
他身后站的南宁伯觉得他走神了,推了他一把。
皇上是怕了。
平常粮草从他青云山脚下过,都要被他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