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该该在刑部帮手吗?
两人劈面碰上,让廖雪遁藏,撞到了勇诚伯府大女人,才在别的一人的摊位上烫伤了手。
对于东乡侯府那条狗,皇上印象深切。
谢景宸看了三人道,“他们是昨儿勇诚伯府大女人烫伤的目睹证人。”
可惜,皇上不明说,她就当不晓得。
皇上对大少奶奶那是真好。
身为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当街追狗,确切有失体统,该罚抄家规检验。
这三人说是目睹证人不如说是当事人。
身为一个长辈,如许冤枉小辈,太伤声望了。
这是对她这个皇后的莫大热诚!
“是皇上给的?”谢景宸问道。
但是,皇上并没有把皇后的喜怒哀乐放在心上,一句话直接捅心窝子。
皇上这么做,是为了那女匪贼免了抄家规的惩罚吧。
至于药膏……
“但国公府听信一面之词,认定勇诚伯府女人烫伤手皆因苏锦之过,进宫求药,还求到了皇上跟前。”
听福公公说,那只狗还咬了南漳郡主。
南漳郡主带着碧痕膏回了镇国公府。
皇后强忍住怒意,福身给皇上见礼,然后才回道,“昨儿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当街追狗,致令人仰马翻,扳连勇诚伯府大女人烫伤了手,镇国公府罚她在佛堂抄佛经检验。”
福公公拿了一锦盒来。
老夫人手中佛珠攒的紧紧的,恨不得捏碎。
以往燕窝羹里不放甚么糖,这回的放了一勺糖,老夫人胃口好了很多。
“大少爷,碧痕膏已经送进勇诚伯府了,”暗卫道。
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医术超群,远在太医之上。
皇上宁肯把药膏给镇国公府大少奶奶,让她去给勇诚伯府大女人赔罪,也不肯意交给她。
谢景宸言尽于此。
谢景宸翻身上马,道,“返国公府。”
“皇上看在苏锦的面子上,赏了两盒碧痕膏,如果这事捅到皇上耳朵里,未免有欺君之嫌。”
既然把他们带来,天然是勇诚伯府大女人手烫伤另有隐情。
谢景宸的身后还跟了三人。
老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吃燕窝羹。
可这话听在皇后的耳朵里就不是这意义了。
锦盒里摆着两盒碧痕膏。
老夫人的脸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王妈妈看看谢景宸,又看向那三位男人。
“另有没有碧痕膏?”皇上问道。
“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又肇事了?”
“皇上不但给了,还给了两盒,”暗卫道。
谢景宸从刑部大牢出来,恰好暗卫骑马过来。
“带他们来是让老夫人清楚的晓得勇诚伯府大女人烫伤手的颠末,”谢景宸声音醇厚中添了几分威压。
“她犯的错,镇国公府得替她弥补,南漳郡主进宫找太后求碧痕膏,太后只剩下半盒,想着皇上这里应当有,便让臣妾来找皇上要一些。”
在廖雪她们受伤处前后摆布都没乱,唯独她们受伤了,还一口咬定是苏锦追狗导致的。
皇上说这话是感觉苏锦手里有药膏,出错了就该弥补,而不是受罚便算了的。
福公公站在一旁,心想:南漳郡主绝对是把勇诚伯府女人给坑了。
“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如何不送药膏给勇诚伯府大女人赔罪?”皇上问道。
一碗燕窝羹吃完,王妈妈从老夫人手里接过碗。
满打满算也就一个云妃!
“回皇上的话,另有两盒,”福公公道。
语气里带着皇上都未发觉的体贴,听的皇后五脏六腑如被烈火燃烧。
如何甚么人都往国公府里领,还带到她跟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