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乡侯的脑回路,不能普通对待。
苏锦揉太阳穴道,“我有点思疑我爹是不是真的是为皇上才揍崇国公的。”
救了皇上,适应招安,摇身一变封为东乡侯。
这丫环实诚的,她绝对思疑她转述的时候连标点标记都一模一样。
“……。”
谢景宸有点思疑他此番进宫到底是来捞人的,还是赶着来看岳父给他立威的。
“烧香真的很管用,女人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那么高的树,都只摔断了胳膊,没摔死。”
谢景宸不知。
杏儿小脑袋瓜点的如捣蒜。
杏儿连连点头。
“……。”
东乡侯翻身上马,握着缰绳,瞥了谢景宸道,“护好锦儿,我不答应她有任何三长两短,如果你护不住她,就送她回东乡侯府。”
如何看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在青云山的时候,侯爷和夫人要大少爷和女人每天都上三炷香。”
苏锦,“……。”
见谢景宸眸光喷火。
忠武将军是三太太的娘家兄长,没少来镇国公府,谢景宸从小就晓得他。
但想到本身碰到苏锦后,直觉这东西就没准过――
苏锦安抚他道,“别活力啊,气大伤身,我爹已经很看重你了,以我爹的急性子,还比及你入土,而不是一咽气就脱手,已经很可贵了,如许想,内心是不是舒畅点儿?”
这一家子匪贼的确就是放下屠刀登时成佛的典范。
“打那天后,女人常常偷偷的上香,还是成捆成捆的烧的,有一回,我们还差点把祠堂给烧着了,夫人说,因为女民气诚,以是碰到女人,都是别人不利。”
谢景宸,“……。”
谢景宸看向苏锦,道,“一点黑锅难到还能比你这个女儿的命更首要?”
她爹就是这么有仇必报,不肯吃一点亏。
明晓得这么做,会把苏锦置于险地,还这么做了,看来有非做不成的启事。
在她们主仆的安抚下,谢景宸差点断气身亡。
苏锦,“……。”
不!
不怪忠武将军看他不扎眼,要给他一点经验。
脸黑成锅底色。
这让那些在疆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如何想,那些将军踩着多少将士的骸骨都没能爬到的位置上,东乡侯在作威作福后唾手可得,如何能不对东乡侯心生妒忌,除以后快?
至于看他哪哪都不扎眼吗?
直觉奉告他,东乡侯想弄死崇国公,绝对不但是因为背了黑锅这么简朴。
不就看了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吗?
想着,谢景宸抬手扶额,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