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阿惟,和她喝喝茶聊谈天,然后……太阳就下山了……”
“你、你开打趣的吧?”阿惟大惊,“那我们说好的还算不算数?”
“哎呀,十八姬,你健忘买寿礼给侯爷了!”
十五姬笑笑,道:“十五姬并不晓得王爷擅画丹青,也不知侯爷与此笔的渊源。这管笔是十五姬寻觅多年,固然费了很多周折,但如果能得王爷青睐,那便是物尽其用了。”
“七姬操心了,本侯确是爱好乌铜矿粉作画。不过七姬,本侯不作画并非因为贫乏乌铜矿粉。”景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过,你对本侯故意,本侯是晓得的。默喧,把玉留斋送来的那套昆山青玉金饰送到七姬处。”
“十五姬是从何得知本侯之以是辍画皆是因为缺了这管笔?”
她把手中的小承担交给阿惟,阿惟翻开一看,讶然道:
“刚才你说本侯去十五姬的春倚楼小住,你替十五姬高兴,但是至心话?”
兰陵侯宠十八姬,比方明珠暗投。
“寒玉紫鼠有价,莫非十八姬要送给本侯的生辰礼会是无价之宝?”
她心动了,但是很清楚,这不是爱。
七姬十姬神采一变,不敢置信地看向阿一,兰陵侯竟然要问请十八姬的同意?
是以便有了各种猜想。有人说十八姬貌若天仙身形风骚,也有人说十八姬酷似钟无艳,不过驭夫有术,茶社酒楼里的平话先生三寸不烂之舌讲得口沫横飞,听者甚众。
景渊笑了,那笑容冷入骨髓。
十五姬眼睛亮幽幽了一瞬,“侯爷不会怪十五姬浮滑贪婪?”
十姬送的是一柄镶玉折扇,上书名家刘十八的狂草。龙飞凤舞的字,阿一半个也看不懂,景渊收了折扇,也让沈默喧给十姬回了礼。
景渊答应她见阿惟,不过要带着朝霞。刚到喜客来不久,朝霞便因喝了阿惟的一杯“加料”的君山银针而被迫呆在厕所。阿一带朝霞回到侯府时已经华灯初上,朝霞才像是想起了甚么似的一拍额头一惊一乍地说:
“阿一你说的是甚么话?”阿惟打断她,“要不是我,你如何会误入兰陵侯府这狼窟?再说了,我也想分开兰陵。”再不分开兰陵,她怕她一辈子都会被腹黑的顾或人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