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想了想,“我明白了,这诗说的是一个女子驰念心上人,但是心上人没有消息;但是我又不明白了,明显想的是人,如何又说忘不了那青色的衣领呢?”
“没、没有扇子……”
“你煮。”
九姬有力地挣扎着,胸口越来越堵塞,就在此时,阿一惊奇的声声响起:“你要干甚么?罢休!”她扔动手里的东西冲过来用力去扳开景渊的手,景渊冷哼一声松开手,九姬如获大赦,整小我软绵绵地倒下在地。阿一赶紧扶起她,见她青紫的神采垂垂缓下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阿一的脸立马黑了,可又不便发作,归去拿又太慢了,干脆低下头朝炉子里吹风,没想到火星儿一下子迸溅出来,她吓了一跳顿时躲开,但是脸上还是沾了些,手一抹,白玉似的脸上平空多了几道黑灰。她正咬牙切齿时景渊很美意肠开腔道:“笨伯,你怀里不是有册书吗?”
“你不是很得空?你亲身去办!”
沈默喧一惊,景渊话里的意味贰心领神会,赶紧说:“侯爷曲解了,因着事忙,已经数日未曾教十八姬认字,今儿瞅了个空寻了此清净处,不想扰了侯爷赏梅的雅兴……”
“很惊骇?想逃?”
我又没有逼迫你让我去处事,阿一内心嘀咕道,嘴上还是说:“侯爷,这些东西要一件一件找,亲力亲为,我风里来雨里去折腾了好多回才凑齐了。这下可好,你赶走了九姬,谁给你煮茶喝?”
“上心?何故见得?”景渊语气安静,但是目光中平增了几分料峭轻寒。
两人各怀各的苦衷,景渊指着地上的炉子茶具问:“敢情你拿这么一丁点东西去了半天?”
“让她滚!”景渊冷冷道:“不然本侯不包管等会儿窜改主张!”
“然后呢?”他盯着她的黒眸,眼中突然降落的温度使得氛围都仿佛固结起来。
“默喧忽视了,现在顿时去办,侯爷,默喧先行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