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记着,这是你想要的奖惩。”
“王爷――唔......”
他赤果的的躯干肌理绷紧富有张力,摸上去很有质感乃至她能感遭到那种男性勃发的力量,炙热得烫了她的手,她下认识地想缩回却被他一手按住,他的唇滑落到她线条美好的颈项,哑声说:
她大有作茧自缚的感受,不甘心肠病笃挣扎道:“王爷恐怕不会对劲阿云的服侍,或许换成是梅夫人贺夫人会让王爷更纵情一点。”
“是啊,三年了,”他嗓音降落,“本来你晓得我等了这么久。”
她不晓得本身睡了多久,只晓得正开眼睛便瞥见穿过纱帐的一绺阳光,下认识地拉高被子蒙住头烦恼地呻 吟一声,蜷起家子向内里睡去。昨夜的一幕幕如在面前,本身浑身像被甚么碾过一样疼痛。幸亏,幸亏本身身上不知甚么时候穿上了里衣,绳结系得整整齐齐的,不至于那么羞人......
“还对劲吗?”他轻笑,沙哑的声音渗着将近停止不住的情欲气味,幽黑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迷离的暗红,顺手又拉开她中衣上的衣结,衣衫狼藉,暴露大红的兜衣和肩头胸口的大片雪肤,胸口的起伏更见清楚。
他趁机吻住了她,本来另有点烦恼如何样发蒙她那石脑筋袋,如何教会她男人和女人间最简朴直接的交换体例,她如许一来真是费事多了,他的舌头就此横冲直入攻城略地,霸道地封住她的声音卷走她的津液,刁悍的追逐着她的丁香,不容她有半分遁藏;她又急又怒,优势之下懵了半晌然后不出料想地瞅了个空咬了他一口,觉得他会吃痛放开她,谁晓得只惹来他更狠恶的打击,他把她的手锁紧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滑进她的衣衿,她想用脚去踢开他,恰好被他压得死死的。身材越来越热越来越有力,口中的血腥味被翻滚交缠,不让人感觉是在暴力敌对,反而尽显男欢女爱的旖旎情色。
“我该还的,”她又惊又怕,“三年的衣食银钱,你算好了账我渐渐还你就是了,归正我也帮你看顾了念哥儿这么久,就算不能扯平也欠不了你多少,堂堂一个王爷锱铢必较,司马烨你个吝啬鬼!”
“心疼我了?”
“不、不是说好了、不、不来真的吗?”她吓得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他很耐烦地抚弄亲吻着她,统统的行动垂垂变得微风细雨般的和顺细致,但是她浑身热得像被火一起烧过,她哀思地发明本身竟然潜认识里是渴求他的亲吻触碰的,因为他不知甚么时候放开了本身被束缚的双手,而她的手获得自在后的第一个行动不是推开他,而是妖娆有力地搭在他汗涔涔的脖子上,娇喘微微道:
“王爷呢?上朝去了么?”
因而细嚼慢咽变成了风卷残云狼吞虎咽,阿云不得不承认司马烨不是普通的脸皮厚,更不是普通的好色,很较着肚子饿这一招没法赶跑司马烨,也没法让他沉着下来。
“折腾够了吗?”把她抱回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单,他好笑的问。
“你在惊骇甚么?”说着不容分辩地捉着她的手一起游移沿着本身健壮的胸膛蜿蜒而下,直到那处早已不耐烦的需求安抚的处所,她像触电般惊叫一声,用力缩回本身的手,他胸腔里收回两声闷笑,手指摩娑着她潮红的脸,在她耳边厮磨道:
“你,还想给我解扣子?”
“王爷,我累了。”她眨眨眼睛,“不如明夜臣妾再好好来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