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走,前两日我已经传信回傅家,彻夜便有人来接我们回建业。阿渊,你放心,此次不管如何我也会护你全面……”
“婚姻大事岂容儿戏?”
“是吗?治不好她你就不再是我叔公了,我没有如许的庸医叔公。”
这花酒一喝就是两天两夜。按例是玉宇琼楼的绮云阁,第二天夜里华灯初上之时,阁门俄然被人猛地用力踢开,傅明远乌青着脸走出去一把抓住瘫倒在顾桓怀里的景渊把他整小我提了起来,景渊一身酒气浑浑噩噩地看着傅明远有些茫然,顾桓犹自拉着景渊的袖子不放,傅明远另一手拔出佩剑雪亮的剑光一闪,景渊的半只衣袖就如许被削了下来。
“滚――”景渊瞪他一眼,手中的茶碗毫不客气地掷到地上,收回碎裂的脆响,景时彦吓了一跳,指着景渊骂到:
“不消了,你的四个抬肩舆的孺子,少了一个岂不是很高耸?”景渊垂眸转动动手上的扳指,“不过就是个姬妾,我侯府中随便一抓一大把……只是叮咛好渔夫佳耦不要让她抛头露面,最起码,要呆上两个月,等此事告结束再说。”
“他不肯走,重返虎狼之地不啻于送命。”顾桓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傅明远一脚踢倒在地。他收了剑带着景渊就出了绮云阁,玉宇琼楼门前刘零正坐在马车车辕等待。
“顾桓,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