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我?!那她算甚么?!莫非你想让天下人都晓得我景渊有龙阳之癖,与我名义上的母亲西晋朝赫赫驰名的长公主最钟爱的男宠有私交!”景渊抚着翻滚的胃部,另一手指着傅明远道:“你丢得起这个脸我丢不起!傅明远,要么你杀了她,要么你今后都不要来兰陵见我,我们,恩、断、义、绝!”
她凄然一笑,望着景渊开口道:“对我好只是操纵,赶我走是因为操纵完了,杀我是因为要灭口,是如许吗?”
景渊伸手缓缓解下本身的腰间玉带,宝蓝锦袍松开,暴露洁白的中衣。“你还想要甚么?这个吗?我能够给你……”他用力一扯,扯散了中衣领口,暴露一片白净而绷紧的肌理,傅明远眼神一热,望着他,勒着他腰身的手却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些。
“你们转告顾桓,本日这事本官毫不善罢甘休!”
闻言景渊系玉带的手指一僵,抬眸便见傅明远眼眸中掠过一丝不耐烦的戾色,他冷酷地看了阿一一眼,对傅明远说道:
景渊仿佛还没消气,闷闷地“嗯”了一声。
“你放心,那药是失声药,伶园公用来整治那些不听话的伶人的,剂量大了些罢了,她不会写字又不能说话,不必担忧她会泄漏风声;我不想杀她,就让她好好的活着……”也好好地痛苦下去――傅明远没有说出口,他的心凉的很,她那句“夫君”让他如鲠在喉这么久,妒忌仇恨得将近发疯,岂能给她一个痛快的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