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当然能!您别看我们兄弟孱羸，可打更扫街倒夜香这等事情最特长了。您给我们兄弟两口饭吃，必定不会悔怨!”
“渊夫子本日穿了淡青色暗竹纹长衫，风采气质犹胜昨日，我看着他竟然连要写甚么字都健忘了。”另一人羞怯地低声说。
“好了，开个无伤风雅的打趣罢了。”孟东来打圆场，问阿惟道：“不过说真的，这半年来书院来了很多新的夫子，产生了很多事，到底有没有那位甚么顾桓还真不敢说。”
“您如何称呼?”阿惟眨着眼睛问。
“我兄弟姓贾，我叫阿惟，她叫阿一。”
“两位有事?”
“找谁?”
“我也不晓得，阿一，我们换着来吧，你来削皮，我来切萝卜。”
“好吧，你们两个跟我来。”老头回身把她们带进书院，品山书院很大，有知书堂、机辩堂、玄林堂、集韵堂、真武馆和踏雪馆，是教习六艺之所，别的另有颐福堂和训戒院，是用膳和惩教之所。老头指着颐福堂说：
阿一惊诧昂首看他，他一笑粉饰住那丝难堪，把木料放好扬手便干脆利落地劈好，“你不晓得，我在家里常常就做这个，对了，我家有几大园子的梨树，等秋凉了我摘一筐与你尝尝如何?”
“嘘，小声点。”孟东来道：“本来感觉书院招收女子认字读书是教民野蛮的功德，固然男女分开留宿和上课，但常日还能够见到很多女子秋波流睇婉约生情的目光，可现在仿佛除了玄林院那位，天下再无男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