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骁沉不住气了,只叮咛侍卫道:“你们从速进屋四周看看,如果没有,大师放心。”
两人还将来得及说话,便听小巧在房外砰砰地扣起门来。
回到房里,绾萝沉闷闷地看着长歌,说道:“方才多亏了你,不然我真不晓得该如何结束才好了。”
姜绾萝内心一惊,看来果然是小巧通同了安宁公主想要一起来害她。
长歌讪讪地应着,让他慢走。
待房里重新燃起灯烛,竟见温长歌穿戴一袭寝衣,睡眼惺忪地开了门,道:“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温崇骁面色一沉,“还愣着干甚么,快去房里看看!”
小巧蓦地怔住,半晌才惊奇道:“长歌少爷,您方才不是出去――”
说罢,便将衣袖一掀,果见手臂上横着一道方才被粗粗包扎过的伤口,裹伤口的布条上另有殷红的血排泄来。
温崇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也便信觉得真,命侍卫撤出了院子,又责备珑道:“不顶用的丫头,你说亲目睹刺客往少奶奶房里来了,但是看细心了?倘若惊了少奶奶的胎气,你可担待得起?!”
话音刚落,丫环小巧衣衫划一地从西配房慌镇静张地跑出来,“老爷,老爷,奴婢刚才模糊瞥见一个黑影,往三少奶奶住的东配房那边去了。”
“少奶奶,还是让侍卫进屋看看吧,奴婢刚才瞧见一个黑影往您的房里来了。”小巧持续说道。
正迟疑不决,却被长歌抢先一步道:“有甚么大惊小怪的,这是我的血啊。”
温长歌?!他甚么时候出去的?!
温崇骁蹙眉:“你受伤了?甚么时候的事。”
小巧瞧着姜绾萝已换了身分歧于先前的寝衣,估摸着是药效起了感化弄脏了衣服,可为甚么又不见她张扬,莫非是内心惊骇不敢说。
安宁不解,姜绾萝喝了药,看模样也见了红,为何沈禄却说胎儿安然无恙,一时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筋,不知是那里出了题目,只得先跟着大伙散了。
安宁环顾四周,瞥见地上的沾血之物,问了原因后思忖半晌,认定长歌是成心帮绾萝坦白小产之事,也便动着心机道:“既然如此,就快去传沈禄来瞧瞧,一来给长歌重新措置下伤口,二来也给绾萝请个脉,看看腹中的胎儿可受了惊。”
此时安宁公主和李妈妈也从院外出去,本觉得能够看场好戏,却不想跪在地上竟是小巧,也便装模作样地问道:“老爷,可抓到刺客了,妾身真是被吓死了。”
长歌道:“一点小伤罢了,何况都这么晚了何必轰动医官呢。我见绾萝房里还亮着灯,也便让她随便给我敷了点药,谁想到她毛手毛脚的,弄得本身衣服上和被褥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