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沮丧地摇点头,又道:“现在十数位家中还算敷裕的大臣和权朱紫家,朝廷都派了重兵扼守,这不半月前尚书府遭窃的时候,还真和金燕子撞了个正着。只不过人家戴着面具,半夜半夜的又瞧不逼真,二三十个侍卫,愣是让他毫发无伤的跑了。“
温长歌不觉得意,道:“你这口气如何和我娘一样?鸿宾楼的酒菜虽好,但代价却不敷公道,若非皇亲国戚和达官朱紫,底子望尘莫及。我想我们的粥铺,要让城中百姓都能吃得起才好。再说以霍家在买卖场上的职位,和他们硬碰硬必定占不到便宜,还是得另辟门路嘛。”
长歌笑着摇点头,夹了一块豆沙冰糕放到姜绾萝面前的盘子里,“天热气躁,先吃点冰冷爽口的,看看表情会不会好一点。”
还没缓过神来,便见此中一个已经拿了画像朝二人过来,还未立足便先打哈哈:“这么热的天儿,三少爷还带夫人出门子啊。”
绾萝道:“你这明摆着是要和霍家抢买卖呀,如果给二姨娘晓得了,还不知又要闹出甚么事来。”
青云阁的小院里没有栽树,故连块阴凉地也不得,里里外外热得蒸笼普通。
长歌瞧了瞧他手里的画像,笑笑道:“可有甚么停顿?”
“唔,是吗,看来小萝卜还是比较风俗我不端庄的模样。”温长歌神采微怔,敏捷将碗里剩下的几口汤喝完,转而眯起眼睛对她道:“话说你的肚兜,可换成青色的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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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被他看破苦衷,姜绾萝也便板起脸道:“你管我呢?还真当本身是我夫君了?用饭用饭!”
“也真难为你们了。”温长歌没接茬,将画像合上递回给他,道:“我和娘子要在城中开家粥铺,到时候记得叫上哥儿几个去恭维,这第一顿算我请。”
姜绾萝应了长歌一起去街上看铺子,两人出了将军没走多远,便瞥见几个穿戴官府衣服的带刀侍卫人手一张画像,见人拉着便问话。
若言不语,低着玩弄着本身裙子上的丝带,脸颊的绯红早已出售了内心的波纹。
姜绾萝就着盘子咬了一口,暑热的不适倒是公然消了些,只是内心的忧愁却还是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