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双手在他虬结成一团的肌肉,筋骨处击打,交叉,顺着人体的布局,将他全部拆开,向问天顿时感受轻松了很多,只是他枢纽被卸,肌肉被拆分,连一根手指也转动不得了!
他有些不甘心的感喟一声:“只怕蝉联教主也不如他!这天下第一,只在他与东方不败之间了!他才多大年事,恐怕还不及我的零头,有这份本领,不说后无来者,但前人事迹,是听都没传闻过的!”
“分筋错骨手!”曲非烟镇静的大喊。
“哈哈哈!”向问天俄然狂笑起来,身材抽搐不止,蓝凤凰仓猝按住他,厉喝道:“你不要命了不成?快停下!”
向问天却不睬他,只顾着狂笑不止,曲非烟忿忿的走到他身前,抓起一块点心,就要塞到他嘴巴里,蓝凤凰仓猝拦住他,低声道:“曲mm!你不要和他计算!”
“不但仅如此!”向问天笑道:“神教这一回是恨透了陈兄,竟然和存亡仇敌暗通款曲,玩起无言默契的那一套,不但神教的十位长老来了五位,就连嵩山十三太保,也来了大半!此时正在这城外,等着陈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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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摩着阿谁刚柔并济,比本身更胜一筹的虎爪手,眼泪纵横而下,似哭似笑的翘起嘴角,俄然奋力一劈,将指模带着桌子劈下一大块,揣在怀里,径直走了出去。
虎爪手腾空抓出,‘嗤!’的一声,扯破了部下的氛围,直直往陈昂的胸前撕去,一招就要把陈昂开膛破肚。
向问天固然还是不能动,但也好受了很多,他笑着回绝了蓝凤凰扶着他的美意,挣扎的靠在桌子上,神采比起之前假模假样的豪放,倒是多了一分真萧洒。
“说我是小人,当真是贴切,贴切的很!我要说一说,我那些存亡之交,要我向某的头颅,随时可觉得他们抛去,不过一死罢了,但为了任教主的大业,就算对不起这些兄弟,我也不得不为!”
“你的意义我晓得,不必激我!魔教的十位长老,嵩山派,都是任盈盈的大敌,反倒是东方不败,对任盈盈信赖有加,你想借我的手撤除他们,好让任盈盈腾脱手来,做一件大事!”陈昂看着向问天越来越冷的眼神,俄然笑了出来。
“只在我所说的之上!”
“我倒要看看你有甚么本领,敢出此大言!”
一双洁净洁白的手,不但没有半点茧子,就连指甲也补缀的整整齐齐的,看上去不像一个练武之人的手,反而像一个未曾用笔的秀才。与向问天的一双铁爪比起来,就像精钢比之豆腐。
“哈!你倒是比我清楚他,现在想一想,左冷禅恐怕真会如此,不过任他们奸刁如狐,也绝难想到,落入他们坎阱中的陈兄,已经插上翅膀,一飞冲天了!”向问天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好短长的鹰爪手!”
听他如许讲,向问天灰沉的眼里,俄然出现一道异光,他喃喃道:“真有如此可骇的剑法?”
“呵呵!”蓝凤凰掩嘴笑道:“向左使,你就别跟我玩虚的,我就不信你不晓得那天长江之上的事情,奴家能够败得好惨啊!”
“你倒是卑鄙的坦诚!”陈昂笑着举起酒杯,对他点头表示,一饮而尽。
“下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但愿你能带给我欣喜!”陈昂身影已经走远,话音仍在向问天耳边清楚的响起,向问天看着桌子上一个清楚的虎爪指模,俄然放声长笑起来,身子啪啪啦啦的窜高一截,站起家来。
向问天苦笑一声,自嘲道:“丧家之犬罢了,谈不上好不好,蓝凤凰,你不在圣姑面前跟着,跑到这里来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