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丹琦飞扑进母亲的怀里,委曲极了。
在这时,甄启修问:“这位女人是?“
“他是晓得春樱受了伤,才吃紧慌慌的一人从书院返来,”李氏含笑,看向情窦初开的少年,“春樱是个不错的女人,等她的伤势病愈后,娘就做主把她调去你房中。”
“就是他!”甄丹琦吸了吸鼻子,把她在书院如何跌倒、如何用石头拍死董家书童、华宗平又是如何多管闲事以及半路掳掠打单的事,都详细的论述了一遍,说到华宗平教唆侍女搜她的身时,更是恼得顿脚道:“她就连米粒大的小碎宝石也不落下。”
甄灿烂一怔,讪嘲笑道:“返来了,返来了。”
李氏不经意的扬了扬下巴,抿唇不语。
甄灿烂浅笑道:“我熟谙的人里,没有人像他那样对财帛贪得无厌。”
她确认道:“六殿下华宗平?”
寻着熟路,她回到了南园的客苑。
李氏扬着下巴,眸中尽显钝利,冷哼道:“这是欺我李家无人?”
甄灿烂拧眉,只是淡淡的一笑,“女儿被欺辱了,谁都恼火,若实在愤恚难平,不必担搁,率人去六殿下的府中讨个说法不就行了,何必拿我消遣。”
甄灿烂道:“别人一不谨慎送我的。“
甄启修沉声道:“六殿下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弯刀。”
闻言,甄丹琦撇了撇嘴,不满的道:“娘,您看启修,每次都灭自家威风。”
这么巧,偷的是华宗平的弯刀?甄灿烂一怔,摸了摸弯刀,道:“天下弯刀那么多,有一模一样的也不奇怪。”
小漪们赶紧把马车赶向栖院,去主母住的处所。
小漪们也纷繁抱怨,“夫人,他还命奴婢们去捡树枝,若不从,就用鞭子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