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人来送客,将哭哭啼啼的两母女送走,夏清莲和夏凝珏回转寝室,夏清莲一下子趴到床上,感觉有些累:“你说,这夏雨荷到底是干甚么来了?”
“要说乾隆对夏雨荷有情,如何会感觉小燕子像夏雨荷,而和夏雨荷像了七八分的夏紫薇在他面前他就视若无睹呢?这很能够申明,乾隆只是一时髦起,见了美女就风俗性勾搭一下罢了。”
夏清莲残留的那点怜悯也被消磨殆尽:“夏女人,想必你也晓得,我是被退了亲的,从退亲那天开端,我和那孔家就再无半点干系,更不成能有你说的那种豪情,请你发言慎重一些,清莲毫不担下这名声。”
夏清莲固然气恼夏雨荷胡说话,却毕竟没有口吐恶言,只但愿夏雨荷另有一点点复苏,不要再提这个话题。
“夏雨荷却连算计都不会。”
花厅的客椅上,坐着一个极斑斓的少妇,气质柔弱温存,端倪如画,神情中又带着些浅浅的忧愁,果然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女子的身边揽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儿,气质模样都似和女子一个模型内里塑造出来的普通,只犹带着些稚气,眼神中还残留着孩子的天真,悄悄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似是有些猎奇。
夏凝珏答道:“应当是来寻觅支撑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