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该和他说一声?
那些兵士立即包抄上去,堵死了他们的退路。
他瞥见敖辛骑在了他的顿时,手挽马缰的行动非常熟稔,特别是那声口哨,让他的神采有点古怪。
敖辛不给他们添乱子,也想从速分开这个是非之地,遂趁着中间有一匹他方才骑来的空马,从速拖起晕掉的扶渠朝那空马走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扶渠放在了马鞍上。
这会子,倒无人来理睬敖辛和晕倒在地的扶渠了。
他踩着满地鲜血,如入无人之境。
他们是官兵,官兵剿匪,天经地义。接下来也就没敖辛甚么事了。
敖辛手里的刀不敢放下,衣衿袖摆上如一朵朵迎冬绽放的红梅,陡添一抹艳色。
他抽出的刀剑泛着寒光,将那些强盗逼到死路不得不抖擞抵挡,而冲上前的强盗皆不是他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