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侍卫本想持续跟着沈卫,好刺探潘一鸣的秘闻,没想到此时沈卫就要打发他们分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叨教您可否晓得江湖上那个在用这类毒镖?”沈卫固然精通武学,却看不上使毒的下三滥伎俩,以是也就对这方面知之甚少。
刚一进门,沈卫便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只见不大的房间内堆满了药草与药罐。
沈卫谨慎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交给了青于蓝。
“这些药材是我操纵村民汇集而来的,而这些罐子里,装着我常日汇集的毒虫。”说着青于蓝翻开一个药罐,将内里的毒虫揭示给沈卫二人看,只见个头如手掌大小,满身发黑的蝎子在罐内打转匍匐。
见四名侍卫走远,沈卫与潘一鸣便调转马头向南而行,约莫行了八九里,来到了一荒废破庙前。
沈卫惊奇于青于蓝对于神明的虔诚之心,本身虽未膜拜,但也暗安闲内心虔诚祷告。
“青于蓝已经找到,正藏身于开封东南的一龙王庙内。而同业的潘氏男报酬鸿沟一部落少主,部属听到沈卫与同业那人在清查一枚毒镖的仆人,只是查无成果。”侍卫跪地禀告,只是将本身查的的信息讲了出来,并未提及本身几乎透露身份的事。
青于蓝晓得那是毒镖,却毫不在乎,反用手擦了擦毒镖说道:“浅显的飞镖大要光滑,而这只镖大要粗糙,清楚就是为了涂抹更多的毒药而打造的,这就是一枚专供下毒的毒镖。”
“好了,随我来吧。”青于蓝起家后,端起一盏烛台,领着沈卫与潘一鸣来到了这间小庙独一的偏房。
“多谢副使大人赏识。”
“毒针?甚么毒针?”听到“毒”字,青于蓝顿时来了兴趣,诘问起毒针来。
青于蓝伸出他那干枯如树枝的手指,悄悄的撕掉黏在脸上的眉毛与髯毛,并从水缸中舀了一碗水,用布沾湿,一点点擦去脸上的妆容。
青于蓝一把将布包翻开,毫无戒心肠拿出内里的毒镖细心把弄。
“少主?哼,已经没有甚么部落了,我也不再是甚么少主。如何,还不肯卸下你的假装?”潘一鸣的语气更像是号令。
“该死,如果当时早些赶到老宅,说不定能抓住放火的凶徒,拿到那根毒针。”潘一鸣见废了好大工夫却查不出任何线索,暴躁起来。
合法沈卫二人佩服青于蓝的见地间,青于蓝又做了让沈卫更加诧异的行动。
干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皮肤乌黑,越是到手指末端色彩越深,特别是那指甲,好似涂染了墨水普通。
“扑通!”
沈卫只是摇了点头,并没有作答。
扑灭庙内的烛火,只见墙壁上挂木雕笔墨已经腐蚀,看不清记叙着甚么,正厅内直立着一尊残破的龙王像,上面剥落的退色泥彩更能申明这间庙堂的年代长远。
沈卫公开佩服,毒王之王果然是艺高人胆小,看来根据毒药该当就能找到使毒之人。
与堂内陈腐安排构成光鲜对比的是龙王像上披着的极新的锦衣大氅。
听了沈卫的问话,青于蓝却将毒镖丢到一边,摇了点头道:“这你可就难为我了,鹤顶红固然是剧毒,可也是江湖上常见的毒药,利用之人甚广,这枚毒镖的仆人我可知不道。”
沈卫越想越感觉来人奇特,这个不速之客很较着就是跟踪而来,但是他来此处监督又是为何,难不成是黑衣人?沈卫当即否定了这个设法。
只听屋别传来石块掉落的声响,接着又听到仓猝的脚步声与马蹄声,沈卫立即警悟起来,向庙外奔去,而潘一鸣则将青于蓝护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