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逃了,大侠饶命!”马力疼得连喊饶命,全无一丁点男人气势。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车前的马儿一声嘶叫,扬起前蹄,马车差点倾翻。
赵晨诘问道:“这教书先生现在那边?”
“哎呦,疼!大侠饶命,我说,我说。”马力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更别提此时受人威胁,敬酒罚酒选哪个,他早已想好。
赵晨看着马力的窘状,淡然一笑,道:“这马从小跟我,极通人道,你还是别白搭力量了。”
赵晨已经被黄沙迷得看不清路,而一旁的车夫被刚才的变乱吓得两手发软,已经架不住马车。但是这匹发疯的马却在村中横冲直撞,眼看就冲要进火线尽是浮萍的水池,可这马却只当火线是一片绿地,毫无停下的意义。
躲在马车中的马力紧紧地抱着一蓝布包裹,这内里包的除了几件衣物,其他的都是些串钱和散碎银子,能够说这个包裹就是马力的命根子。
遭到惊吓的马儿变得非常暴躁,就连车夫也掌控不住,松开了手中的缰绳。
马车拐过一个路口,顿时就到了村落,却见赵晨驾马冲出。
也是,只要有钱家的人才气放心的扶养马良才读书赶考吧。
只不过车内的马力就没那么荣幸了。见快到了家中,马力已经移到车门处筹办下车,这马车一停,跟着惯性马力一下就跌了出来,正巧落在马蹄之下。
可这马力哪是赵晨的敌手,反被眼疾手快的赵晨擒停止段,别倒在地。
马力从赌坊逃出以后,感觉事情不妙,便租了辆马车往家中逃去。
就如许,费经心机逃窜的马力最后却被一匹马给抓住了。
但是看着这新修的屋子,赵晨却感到奇奇特常。
这可把马力急坏了,仍凭他如何拉扯缰绳,那马仍旧不改方向,而马力又不敢狠心跳下,恐怕出个好歹。
车夫接过包裹大略衡量了一下,非常对劲地点头谢道:“够了,够了!”
幸亏赵晨眼疾手快,一跃而起抬跳上了马车,捞起缰绳用力一勒,这才救得马力一条小命。
马力见马车夫得了便宜就走了,那但是本身千辛万苦挣的银子,肉痛不已,一脸委曲地说道:“大侠,小的又没犯事,您抓我做甚么呀?”
这教书先生是马力的同亲,也姓马,名叫马良才,曾插手过乡里的解试,中了举人,只不过厥后没有通过省试,就留在了郭府上,一边做教书先生,一边筹办下次的省试。
马力一面催促车夫快些赶路,一面透过车窗上帘布的裂缝暗中察看,见无人跟来,马力长舒一口气,思考着先在家中安生待上几日,等风头畴昔再出去清闲。
“没犯事?那你为何逃窜?”赵晨只一句话就问住了马力,见马力默不出声,赵晨便一手拿出一袋碎银,另一手用力扭着马力的手腕,威胁道:“你犯了甚么事本身清楚,诚恳交代这袋银子就归你了,倘若被我晓得你说了谎话,哼!”
马力赶紧答道:“前阵子我听闻郭府出了大事,担忧与信有关,就仓猝去教书先生家里拜见,想托他家人问个清楚,但是等了好几日都不见他家复书。前两天我再去他家拜见的时候,就连他的家人也不见了踪迹。”
马力晓得谋反是极刑,如何敢做那些事,赶紧解释道:“冤枉啊大侠,我只是受人之托送信。您有所不知,我大字识不了几个,这信的内容我是一点也不清楚,不然借小人一百个胆量,也做不出此等欺君之事呀。”
马力叹了口气,答道:“大侠,实话跟您说吧,这信是刘大人家的教书先生让我送的,那先生与我算是老乡,承诺我只要我将信藏在郭府,便给我十两银子作为酬谢。我看有钱可赚,想也没想就承诺了。但是过后细细想来,藏几封手札就能赚这么多钱,此中必有蹊跷。我恐怕事迹败露被主子见怪,并且也挣了很多银子,就清算金饰逃回了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