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医系专门学道家玄学,这阴气是一看一个准……”
“死鬼,快出去!”女人声音酥软,媚得像在耳边吹气。
“您动手重点,再这么掐可就没了!”我把腰今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拱上两团柔嫩。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逝,氛围满盈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吮吸声。
老天眷顾,再展开眼时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视线的是个女人,一双苍赤手掌朝着我的眸子摸过来。
棺材盖被挪开一半,在我惊骇的目光中,一只腐臭成肉糜的干枯手臂伸出去,扯着棺材里女尸的头发,嗖的全部拉出去!
女孩仓猝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女人微鼓起的青涩上,香的,软的……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感觉脊背发寒,神采又乌青几分。
女人瞥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当了小半辈子屌丝,我从没见过女人,像如许的刺激还是第一次,忍不住下身起了反应。
农家风俗非命才用红棺镇邪,我不敢靠近,远远靠墙角站着。
我神采煞白,难不成真和女鬼一起躺进棺材?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那小翠的柔荑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一掌控住下胯,娇羞说,“刚好到这儿。”
嘎吱——
我还在做最后的思惟挣扎,大门差点被撞开,我吓得双膝一软差点跪下,透过门缝瞥见血淋淋的指甲吱吱嘎嘎抠抓。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我仓猝翻开大红棺材,嗖的躺出来,双眼紧闭,身材紧靠着棺材沿,恐怕挨着里头的主儿。
总感觉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独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哎,你如何毛里毛躁的!”
冷不丁脖子被吹了口寒气,我裆下俄然一紧,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呦,还不小呢。”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平静说,“我是来结婚的。”
砰——
暮年间老李家是地主,后渐门衰祚薄,空荡荡的大堂屋千疮百孔,漏雨又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