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哥没事,歇息一下就好。”
棺材盖被挪开一半,在我惊骇的目光中,一只腐臭成肉糜的干枯手臂伸出去,扯着棺材里女尸的头发,嗖的全部拉出去!
女孩仓猝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女人微鼓起的青涩上,香的,软的……
过了一会儿,女尸惨叫声消逝,氛围满盈腥甜味道,嘎巴咯吱咀嚼声在空荡大屋格外刺耳,不时有呲溜吮吸声。
阿谁脸被捅满洞穴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脑袋咯吱吱啃,咧开烂腮帮子的嘴,能瞥见一排牙和喉咙滚下的肉块。
四周堆放做棺材的木料与油漆,味道呛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我老脸一红,赶快扶着床沿坐起,细看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扑扑小面庞,可不就是老瘸子的女儿小翠么!
我眼皮一翻,脑袋一蒙,直挺挺砸倒……
小翠语气害羞带嗔,我老脸一红,赶快转移话题,“对了,李叔呢?”
月光透过屋顶洞穴,打在屋中的大红棺材上,灭亡的寂静感攥紧了我的心。
“妈呀,阿谁女鬼追来了!”
总感觉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独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内里腥臭味道刺鼻,并且打斗声非常狠恶。不一会儿我就闻声女尸哭喊嚎叫,渗得我头皮发麻,死死捂着耳朵。
我神采煞白,难不成真和女鬼一起躺进棺材?
“少废话,再不麻溜出来谨慎姐姐给你一口咬掉。”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巨大文学家“劳.兹基硕得”曾说过,与其在被强啪时挣扎,不如纵情享用过程。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感觉脊背发寒,神采又乌青几分。
嘎吱——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平静说,“我是来结婚的。”
“咯咯,小东西还挺猴急!”女人搂着脑袋往里按,憋得我脸通红喘不过气,既惊骇又享用。
“小家伙昂首挺快!来,快让姐姐消消火。”
“我们中医系专门学道家玄学,这阴气是一看一个准……”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那小翠的柔荑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一掌控住下胯,娇羞说,“刚好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