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明声音颤抖着,却倔强道,“你……你杀了我以后,差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绑好了以后,老头从皮夹子里拿出厚厚一沓钱,递给那两个黑衣男人,“人多眼杂,你们能够归去了。”
山顶正中心楔着一根木头柱子,我们三个被推搡着靠近木柱,被用绳索给绑住。因为手被铐着,想抵当也故意有力。
戴月明香腮一鼓,低着脑袋稀里哗啦呕吐起来。戴晴和刚杀了人,还处于冲动情感中,浑身颤抖,拳头紧攥着。
而老头儿挑逗的将手伸到戴晴和的嘴巴中间,又恰到好处的缩归去。戴晴和前忍者被灼烧的痛苦,硬是不发作声音。
我猖獗的碾松脚下的土,吃力朝着缓缓流淌的汽油踢畴昔。但是整整一桶汽油才流淌出一半,迟早会烧到这里,我这么做只能是饮鸩止渴。
我们身上也浇满了汽油,如果老头也爬过来,只能是同归于尽的结局,老头生命力固执超乎我的设想,眼看着就要靠近我们!
“信不信老娘分分钟弄死你!”戴晴和美眸圆睁,神情凶恶像择人而噬的老虎。
“不错,有本性。”老头拿防风伴计在戴晴和下巴上悄悄灼烧,一股刺鼻的焦糊味传来。
可惜,我和戴晴和都是尝试过灭亡的人,以是面对汽油灌溉,还算是沉着。
手被枷锁绑着,身上的绳索也绑的很坚固,尝试挣扎两下,倒是被磨破了皮。
但是老头常日里没做过力量活,像是蛆虫一样挣扎扭动,等油桶里的汽油倒出来大半罐,他才终究爬出来。
戴晴和伸长脖子,想要咬到老头的胳膊,无法还差很长的间隔。
戴月明就不一样了,她俏脸惨白,娇躯抖若筛糠,美眸充满了惊骇,却没有向老头告饶。
老头愤然道,“我那儿媳刚查出怀了男孩,就被你们给杀了!我不幸的儿子还没出世就死了,你们要偿命!”
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量,老头的脑袋就像是摔炮一样,被踩了个稀巴烂,红红白白的脑浆被火焰覆盖,灼烧收回刺鼻糊味与焦香。
汽油桶恰好压在老头的脊背,而汽油全数倾洒在老头四周,那防风打火机摔在地上时,火苗并没有燃烧,而是扑灭了地上的油桶。
如果是正长年纪,四五十岁的农家老夫,推开这个油桶轻而易举。
老头嘴里还嘶喊着,“和我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