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瞥见我,咧嘴一笑,蛆虫从肉洞挤出,“我——美——吗——”
肚肠子跑得要转筋,终是到了!我一头扎出来,咣当关上大门。
老天眷顾,再展开眼时我躺在老瘸子家的床上,映入视线的是个女人,一双苍赤手掌朝着我的眸子摸过来。
“对了,小白哥,你还记得昨早晨那具女尸不,脑袋不知被啥东西咬得稀碎,脑浆淌出半拉,我就撇了一眼,差点把昨儿晚餐吐出来。”
“小家伙昂首挺快!来,快让姐姐消消火。”
棺材里传出娇滴滴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想起老瘸子说过的话,我强作平静说,“我是来结婚的。”
砰——
“您动手重点,再这么掐可就没了!”我把腰今后弯,想躲开女人的手,可脑袋猝不及防的拱上两团柔嫩。
内里腥臭味道刺鼻,并且打斗声非常狠恶。不一会儿我就闻声女尸哭喊嚎叫,渗得我头皮发麻,死死捂着耳朵。
为了突破难堪,我干咳一声嘲笑说,“本来是小翠啊,真是女大十八变,我差点没认出来。”
“妈呀,阿谁女鬼追来了!”
我的裤子被褪掉一半,吓得伸直成龙虾,头埋胸前。
我老脸一红,赶快扶着床沿坐起,细看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红扑扑小面庞,可不就是老瘸子的女儿小翠么!
“哥没事,歇息一下就好。”
裤子呲溜被扯下,我惊诧昂首看女尸的脸,鹅蛋脸儿煞白,眸子狭长,身材凸翘有致,风味中透着魅惑。
“你是谁!”我吓得从床上弹起,又觉两腿发软,差点一脑袋栽倒床下。
棺材盖被挪开一半,在我惊骇的目光中,一只腐臭成肉糜的干枯手臂伸出去,扯着棺材里女尸的头发,嗖的全部拉出去!
小丫头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晚场景历历在目,我只感觉脊背发寒,神采又乌青几分。
总感觉话里有猫腻,我也没往深处想。小翠是村里独一考上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哪能看上我这个穷上班的。
女孩仓猝搀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我半张脸贴在小女人微鼓起的青涩上,香的,软的……
女尸翻开裙子挺着腰就要往上凑,吓得我从速用双手捂着宝贝,哭丧着脸,“姐姐,您是爽了,我欺侮尸身要判三年有期徒刑……”
四周堆放做棺材的木料与油漆,味道呛鼻,我忍不住咳嗽两声。
“呀,你的神采如何青得吓人。”小翠把白净手掌贴在我的额头,冰冷温度让我心机稍稍安宁。
嘎吱——
我仓猝翻开大红棺材,嗖的躺出来,双眼紧闭,身材紧靠着棺材沿,恐怕挨着里头的主儿。
阿谁脸被捅满洞穴的女人,怀里抱着个脑袋咯吱吱啃,咧开烂腮帮子的嘴,能瞥见一排牙和喉咙滚下的肉块。
把眼眯开一条缝,透过棺椁罅隙的光芒,我瞥见大片诱人的乌黑,忍不住小腹炽热,哈喇子淌到下巴跟。
冷不丁脖子被吹了口寒气,我裆下俄然一紧,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呦,还不小呢。”
“咯咯,小东西还挺猴急!”女人搂着脑袋往里按,憋得我脸通红喘不过气,既惊骇又享用。
“大仙儿行行好,小弟身板细不占处所,您别见怪!”我双手合十,带哭腔念叨着。
我心惊胆战的站直了身子,那小翠的柔荑顺着我大腿根往上摸,一掌控住下胯,娇羞说,“刚好到这儿。”
“死鬼,快出去!”女人声音酥软,媚得像在耳边吹气。
农家风俗非命才用红棺镇邪,我不敢靠近,远远靠墙角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