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吗?”
“部属已经派人去彻查了,明天应当……”
“还是说,底子就不是陆浣纱,另有别人?”
仿佛那些血腥像是横亘在两人中间的沟壑,两人再无言语,冷静地走回马车旁。
“二哥还真是一点都不包涵啊。”徐经年嘲笑,双手扯着扇子两断一扯,扇面“啪”地一下被撕成两半。
他道:“也是,不能再让你冒险了。”
林蒟蒻皱眉深思。
他皱了皱眉,谨慎地问道:“殿下猜想,此次暗害是二皇子所为?”
顾南笙看着徐经年的眼神,“不怕”两个字早已哽在喉咙,只余说出口了。
他们,毕竟还是分歧。
“那我持续演下去了。”
顾南笙看着他的眼神,只感觉胸口有些发堵。
“8 。”
“我去找找东西给你垫脚。”他道。
“有人要杀他。”
“外界描述我为冷血嗜杀的魔头,应当是怕的。”
待林蒟蒻走后,顾南笙梳洗完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
行馆的书房里,一身玄色束身的男人跪在书桌前,神采有些惨白。
她摇了点头,就着林蒟蒻拉着她的手反扯着,两人一并走到桌子边。
说着,他悄悄拉过顾南笙,半揽着她,脚尖轻点一跃而起,稳稳站在马车上。
“那你身上这一身血如何回事?”
顾南笙道:“一,明天我和他一起,说了,我便脱不开了。”
那边,小梨已经在抹眼泪了。
说完,他笑了笑,只是那笑,带着难以言说的寥寂落寞。
“这剧情不会一向都完成不了吧?”
“看,不见了,啥设法都没了。”
长发还未干透,他便任由一头青丝披垂在肩上,萧洒不羁。
“莫非还没好?”顾南笙皱眉想。
那些血迹没有给她带来嗜血冰冷的感受,反倒多了抹难以言喻的怜,如坠世的仙,即便落了世俗却还是一尘不染。
“扇子,脏了呢。”徐经年皱着眉心,打断了底下那人还待说出的话,看着扇面,眼眸沉得如落雨的暗夜。
那眼底的光,顾南笙看得明白。
“……”体系沉默。
不似来时还能轻松地说几句。
徐经年深深地看着她,看着她更加的疏离和冰冷,心无言地更闷疼了。
至于明天,她只说:“皇家人的心机,谁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