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恋人。
言罢蓁儿把九连环递给了我,我接过后立觉一阵沁人寒意涌入指尖。
换做平常听着闺女那一声一声甜的让人腻味儿的“叔叔”我估计又要黑脸随时筹办发作了,可本日我却一时无空计算这些。
我便更不信了。
九个不异的白玉圆环,环环相扣,挂在了一根玉杆子上。我一边把玩着一边在心中冷静地推算,半晌间便已了然淡淡地对闺女道:“你年纪太小想在一上午就解开这个,未免也太高看本身了吧。”
但当我有了闺女后,特别还是一个古灵精怪善解人意的闺女后。
闺女被我泼了冷水,对我吐了吐舌头道:“父后儿时玩过吗?”
听罢后我不答只是转过身问一向陪侍在旁的萧玄:“午膳送到了吗?”
看来比来她是被那堆绿帽子宠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或许我曾在华国玩过,但于现在的我而言确切是第一次见,我照实道:“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