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日傍晚时,他俄然说:“实在我骗了你,我不是光正私塾里的教书先生。”
他说:“我也晓得你是谁,你不是浅显人,你是司马惟,既是华国的皇子,亦是庆国的皇夫。那日我和你不是偶遇,我是特地来找你的。”
我惊奇地问:“先生找我做甚么?”
我不是很能了解川月先生的做法,如许强行收门徒让我不由想到了某本话本子里的一个桥段。
我毫不踌躇地便承诺了,镇静得就像一个小孩。
不觉诡悚,只觉驯良。
我没法站在它们的对峙面,以是我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不起”。
在这场说话里,我们聊了很多,有天与地,有人与物,有权与财,有爱与色。
一旦它胜利,庙堂之大将会产生翻天覆地的窜改,朝廷现有的轨制将会被全然颠覆。至于天子,到了当时,这世上底子就不会有天子。
接着你便会和他一样成为华庆两国的通缉犯,和他一样站在朝廷和皇室的对峙面。
我放下了手中的炭笔,看向了这幅不知不觉中便画完了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