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他话说到半截,硅化木上骤地梭梭有声,一个庞大的蛇脑袋从硅化木背后探了出来,只见那蛇足有大腿粗细,遍体红鳞,浑身像是染了一层血一样。它略微昂着脑袋,用下巴悄悄磨蹭着蛇涎香,时不时吐出蛇信子,蛇信子在半空中不竭颤栗,收回咝咝声,看上去像是在喷火。
在白水打击的涡流当中,我天旋地转的沉沉浮浮不晓得过了多久,一只干瘪的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只感受一股大力把我用力向上带,很快就把我拖拽到岸边。
潘拐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明显也没有持续说下去的意义。
俗话说,怕甚么他就来甚么,不晓得是谁在这个节骨眼上,踩到了甚么,只听咔嚓一声,固然声音不算大,但在这幽寂的地下却显得非常的清楚。我低头一看,眼睛在一顷刻间直了,我的天!满地皆是白森森的骨头,只让人是怵目惊心,浑身发寒。
“那是甚么?”猛子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