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雪的手在向日葵图案上缓缓的抚摩着,很明显,她已经发明了甚么。我正惊奇间,忽听喀嚓一声闷响,随即感受石像一阵颤抖,石像脑袋顶端倏的亮起了一束乳红色的光,像是防空探照灯普通直刺云霄。不过,很快这束白光产生了奇妙的窜改,它的顶端呈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光斑,光斑泛动开来,像是把彩虹撕碎洒在了内里,五彩斑斓的漪沦一圈一圈,一片一片四散而开,要多斑斓有多斑斓,要多刺眼有多刺眼,要多奇特有多奇特。
“送给你好了,我看你呀,很多时候都用得上。”她打趣道。
“黄藏海,你也用不着担忧。”戚雪持续说,“伤血花毒是从一种叫伤血花的毒花中提炼而来的,它的毒性固然可骇,大家谈之而色变,不过,它也毫不是传闻当中的无药可救。”
事不宜迟,戚雪手一伸,对准光斑发射了一只绳镖,只听叮一声,绳镖像是钉在了某个东西之上。但是,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光斑,四周并无依托,绳镖的绳索也就消逝在光斑当中,这类景象的确显得奇特绝伦,仿佛只要在电影里才会呈现,当如许的气象实实在在的展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实在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