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
多会说话的男人呀,竟然以这类体例来委宛提示她与初芷姐妹情深,若真是那位天至心软的侯夫人,倒真会懊悔奖惩初芷了。小巧又懒懒地剥了颗葡萄,杏眼睨向侯爷:“侯爷这说的甚么话,跟妾身多年的婢子多了去了,焉能都与妾身称姐道妹?侯爷且问问这在场的婢子,她们敢是不敢?”
小巧瞧见初芷哀戚的眼神,似笑非笑,这两人,一个都别想逃过,毕竟她但是收了原主的献祭,如果不能满足原主心愿,她要饿的更久了。“行了,瞧你那丧门星的模样,我看着便不舒畅,下去吧,外头服侍着。”
真是好一出大戏。
初芷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似是不经意看了永安侯一眼,一瘸一拐的走了。永安侯薄唇微动,正筹办再求讨情,小巧便先开了口:“当初母亲让她陪嫁,就是看她诚恳本分,未曾想是个手脚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