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三十六傍门里的掌灯,刚才还跟着赵老三起哄,这一刻全都呆若木鸡,连动都不敢乱动一下。茅天师从速叫了两小我,把赵老三给抬了出去,断了整整一条大腿,此人已经算是废了。
嘭!!!
这个面带刀疤的人一呈现,闪身就挡到了走在最前面的赵老三面前。赵老三估计也不熟谙这小我,很不客气的伸手想要推开对方。但是他的手一伸出来,就被刀疤脸给抓住了。
“既然你不管束,那只能我脱手管束了。”金不敌面不改色,目光又落到了赵老三的身上:“刚才你说,你的腿长在你身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若你的腿不在你身上了呢?还是来去自在吗?”
“啊!!!”在场的人本来还没有多么惊奇,但是,金不敌一翻出眼睛里的重瞳,一大群人当即大惊失容,有的连椅子仿佛也坐不稳了,长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啊!!啊……”
“究竟如此啊。”
“你用心把集会搞散,就是因为你内心感觉这二十年来,你们赵家权势强大了,水陆两道都要给你们几分面子。”金不敌攥着赵老三的手腕,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人家推了黄疆场胡家做头把,你内心不平,总感觉这个头把的交椅一向由胡家坐,未免太不公允,你想做头把,是不是?”
金不敌拿着擦净的蛇篆刀,一步一步走到了前头,回身扫视了世人一眼。我猜想,他拿赵老三开刀,完整为了扬刀立威,并且立的很胜利。金不敌工夫强,脱手狠,再加上是西边的人,这一大群江湖草泽,直接都被震住了,谁在敢说半句废话,那么了局必然比赵老三还要惨。
我之前就听人说过蛇篆刀,三十六傍门的蛇篆刀,一向都把握在胡家的手中。这把刀必定是削铁如泥的利刃,并且,和七门的镇河镜一样,已经成为了本门的一种意味。
“那些事情,我们都不敢健忘。”茅天师看着世人都不敢说话,只能赔着笑容对付道:“只不过,现在不是畴前了,河凫子七门的那些老辈人,死的一干二净,克日传闻几个七门的小辈在河滩露面,但那几个小辈只是不入流的角色,不值一提,抬手便可将其剿除。”
“不管是三十年前的大头佛,还是现在的我,都是引领三十六傍门走上荡荡坦途的。”金不敌缓缓的转脱手里的蛇篆刀,刀锋被内里透射出去的光一照,又折射到了世人的脸上:“你们疏松二十年了,还想各自为政?你们莫非都健忘了二十年前,三十六傍门是如何被河凫子七门的人打的七零八落的!?”
“是蛇篆刀!!!是蛇篆刀!!!”
“弄出去。”金不敌用布把蛇篆刀上的血渍擦干,淡淡的叮咛了一声。
“我是甚么人?”金不敌仍然死死的盯着赵老三,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金不敌的眼睛里,唰的翻出了重瞳。
“若你如许想,那你只能死的快一些。”金不敌冷哼了一声,唰的一扬手中的蛇篆刀:“我敢说,当年大河滩第一妙手庞大,还没有死!”
“我管你金不敌还是银不敌的!”赵老三矜持神力过人,一甩胳膊就想把对方甩开,但这个金不敌的一只手攥着赵老三的手腕,如同一道铁箍,赵老三的脸都憋红了,还是甩不脱:“我们三十六傍门的事,用的着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老子这条腿,长在老子本身身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能拦得住我!”
“这个这个……”茅天师在三十六傍门的人面前,仿佛一派宗师大师,但是,这个金不敌一发问,茅天师顿时哑口无言,吭吭哧哧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