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瞥了我一眼说:“把心放肚子里,先好好想想眼下的事情才是闲事。”
玉姐的话让我不由得想到了八爷在罗刹城前的茶铺里要等的人,以他的气力就算阴兵十万都不能禁止其踏入城中的脚步,可他却在茶铺逗留了这么久都不肯上前一步,莫非就是在惊骇玉姐口中的那人,而他要了结的旧账,会不会跟那人也有干系。
我听了以后不由想起阿谁撑船摆渡的老头,有些呢喃道:“但是甚么没有对九狱的提及,亡魂被引渡到地府以后,接着要去哪呢?”
玉姐端起茶杯悄悄在上面吹了口气,点点头说:“八爷说的没错,这九狱地府,实际上指的是埋没在这世上的九条冥河,以及建在冥河之上的九座地下城。”
“那八爷会不会有伤害?”我蓦地惊醒道。
玉姐点点头,说:“不管是给你们在十八里铺设井下套那人,还是八爷包含你爹和你爷爷,乃至是红鲤和吴猴子主,这些人全都在环绕着九狱地府大做文章,而很较着你在某些人的眼中,成为了非常关头的一环,想尽统统体例地要将你牵涉此中,固然目前还不晓得他们的目标,但是我有预感,要不了多久就会从那边传来动静,一个将统统人都卷入此中,没法脱身的大动静。”
“甚么人这么短长,连八爷都敢禁止?”我诧异道。
但是地府巡河人又是如何的一个存在,为甚么摆渡老头说我们白家世代在归天以后都要到九狱地府报导,这让我很难了解。
玉姐起家端来了烧开的茶壶,淡淡地说:“你无妨好好想一想,有没有甚么东西能将这些事情都串连在统统,或者说它们之间有没有甚么共同之处,只要抓住了这条线,那么统统的题目就能迎刃而解。”
我看着玉姐满脸庄严的神情,惊诧地张大了嘴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到最后咽了口口水说:“那你现在总能奉告我九狱地府到底是如何回事了吧,咱总不能连仇敌的阵地在哪都不晓得,就拿着锅碗瓢盆瞎冲吧。”
我点点头说:“这个我晓得,仿佛在商周的时候,最大的数字才是七,那会不会所谓的地府和九狱,都只是当时候人们对这个处所的统称,毕竟真要说有十个十一个,他们也描述不出来啊。”
玉姐看了我一眼,说道:“走出来的。”
我闻言一惊,当时八爷曾奉告过我,在罗刹城前能靠本身毅力踏过百米路途之人,古往今来不超越五个,莫非这当中就有我大哥?
像是洞察到了我的心机,玉姐淡淡地说道:“你大哥当时是借助了一样地宝才气得以进城,但是却在内里待了不到两息的工夫,便自断一臂退了出来,并且要不是有八爷互助,恐怕就连可否活着分开九狱地府,都是未知。”
玉姐摇点头说:“不清楚,我只晓得为了让你大哥能出来看一眼,八爷根基上破钞了这么多年来将近一半的积储,至于看到了甚么,又为甚么自断一臂,外人实在是难以得知。”
我倒吸了口寒气,震惊道:“那边面究竟有甚么,我大哥又为甚么要自断一臂?”
“六合大道有法例,它限定了甚么人该干甚么,甚么人不该干甚么,像八爷这类人,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如果无端突破了某些均衡,就会有人脱手禁止了。”玉姐淡淡道。
玉姐嘲笑一声说:“总有一些人闲着没事干,喜好到处插手去管别人的事情,还美其名曰制衡,要不是当年八爷在黄河里的伤势没有病愈,又岂会惧他?”
我有些惊诧,固然和之前的猜想没甚么太大出入,可还是有些吃惊地说道:“这岂不是相称于阴曹地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