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本日我们四位家主只是按例来跟八爷禀报门内之事,就因为方家主言语有失,你们就想趁八爷不在,解除异己,强行留人不成?!”
“那看来明天是谈不拢了,我们临时归去,等八爷返来再劈面向他奏请此事。”
玉姐倒是淡然地笑了一声说:“我可没说要你们如何样,并且四大判官做事,我一个小女子哪有本领摆布他们,只怕是有人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吧?”
“霍老太,连你也插手明天的事么?”冯军鹏眼中阴光闪动,沉声说道。
那雷扬还想再说甚么,就听吴老迈冷哼一声,道:“雷家在玉姐手里好歹还能苟延残喘几日,你明天如勇敢出尔反尔,怕是等再回到湖南,连条狗都见不到了。”
我应了一声又重新在椅子上坐定,看着霍老太和玉姐,以及站在一旁的吴老迈跟鬼爷爷,算是完整地安下了心。
话音未落就见面前忽的闪过一道黑光,耳朵边上同时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方才还怒不成遏的方不正,现在脸孔狰狞地张大了嘴,满口鲜血。
一向默不出声的高天赐在此时站了出来,来到面前,看了眼霍老太后说道:“既然玉姐都开口了,许家有难我这个当三弟的天然不能坐视不管,我高天赐情愿奉上家门令,替八爷分忧。”
吴老迈说了一声,门口很快便被手底下的人死死把住,吴家固然在权势上偏弱,不管是财力还是人力都比不上在场的别的几位家主,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许家又被四大判官高低洗濯,在这里,吴家就是最大的权势。
我跟玉姐另有霍老太看着冯军鹏没有作声,就见那冯军鹏弯下腰将躺在地上的方不正缓缓搀起,喃喃说道;“老方啊,你也想不到明天会完工这副了局吧,要怪就只能怪你我遇人不淑,下辈子投胎的时候,可必然要换一副好眼啊!”
“那总得让方不正先把伤势止住吧,堂堂方家家主莫名死在这里,怕是有伤八爷的脸面。”
见霍老太进门,我和玉姐赶紧起家将她迎了出去,在玉姐的位置上坐定以后,她指了指中间的椅子说:“少店主别客气,坐吧。”
霍老太闻言哈哈大笑,“想当年我跟着八爷下黄河走昆仑,擒龙捉鳖的时候,你们甚么七门还不晓得在哪个娘们怀里吃奶呢,说我解除异己,也不怕风大闪掉了舌头。”
冯军鹏见局势已去,撂下话搀着方不正正要拜别,就听霍老太淡淡地说道:“谁让你走了?”
“霍老太,得饶人处且饶人。”
雷扬神采阴晴不定地在我和玉姐身上来回扫了一趟,腮帮子咬成了一条线,面色一狠正要张嘴,就闻声方不正叫了一声:慢!
我强按下惊骇的情感,把老黑悄悄抱起来放在地上,然后见它请愿性地看了世人一眼,将舌头吐在地上,一猫腰便又不晓得跑哪去了。
“四大判官在十八年前血洗七门以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本日如何会平白无端分了许半仙的尸,单凭一个刻有判官笔的断掌,恐怕不能服众吧?”方不正阴沉森地说道。
霍老太收回一阵沙哑的笑声,道:“刚才你们也说了南派七门,少了我霍家,还算得上是七门么?”
负手站在一旁的鬼爷爷闷喝一声一个闪身挡在霍老太跟前,抬起之手一把掐住了方不正的脖子,可冯军鹏却在这个间隙回身冲向门外,将门口的保卫打翻在地以后消逝了身影。
“不好!”
方不正说到最后已然气急废弛,但是言语之意还是让其他三位家主的脸上开端呈现了思疑之色,我见势不妙正要开口,就听玉姐淡淡道:“你说你是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