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浩回到营地,拿来几根寒光棒,摔打几下以后,寒光棒便亮了起来。他将寒光棒丢进水中,泛着幽幽光芒的寒光棒晃闲逛悠地往水下沉去,照亮了水下一大片的范围。世人睁大眼睛看向水下,只见水下果然充满了蛛网状的头发丝,跟着水波悄悄地闲逛着。统统人见到这些诡异的头发丝,脸上都暴露了惊惧的神采。
回到营地,我把衣服架在火上烘烤,古枚笛抱着乌黑的胳膊,坐在中间有些颤栗。
“去你的!”古枚笛兜头给了我一巴掌。
我愣了愣。
沉默寡言的郝梦康俄然端起突击步枪,对着水下连开数枪,枪声打碎了夜晚的安好,远远飘零出去,跟着夜风传送到了远方。
我半跪在地上,浑身湿漉漉的,瘫软得像一条干枯的鱼。
叶传授说:“当时天气未黑,水魃子还不敢出来,因为它不能遇见阳光,白日的时候都是深埋在湖底的淤泥上面。比及入夜的时候,才钻出来害人!”
叶传授一脸严厉地说:“传说中有的人溺亡以后,怨气不散,便化作水鬼害人。道行较低的水鬼也就是利诱利诱人,而道行较深的水鬼就叫做水魃子,它会主动进犯落入水中的生物。那些头发丝,估计就是水魃子的头发!”
听王东禹这么一说,我们都感觉胃液翻滚,跟着他嗷嗷大吐起来。
叶传授一脸惊奇地望着我们:“头发?水下有头发?攻击你们的东西是头发?”
叶传授沉着脸,半晌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湖底下有水魃子!”
此时,胸腔内里的氧气就快用完了,我来不及去想这些头发丝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我的脑海里就只要一个清楚的动机:“救出韩静!必然要救出韩静!”
我千万没有想到的是,锋利的沙鱼刃竟然没法堵截那丛水草,不管我如何使力,水草仍然是纹丝不动。我有些急了,增大了行动幅度,可惜还是不可。我心中迷惑,就算是铁丝也得堵截了吧,这丛水草究竟有甚么古怪?
王东禹奇特地问:“那为甚么我们之前在湖中沐浴的时候,却没有遭到水魃子的攻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