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黄河捞尸人1 > 第七章 老院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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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真的!”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心中只要一个动机,不管这个西域军人有多么可骇,我都要尽我所能庇护爷爷和古枚笛。

顿了顿,爷爷接着说:“幸亏你们没有冒然上船,如果登上鬼船,鬼船就会载着你们驶向天国,你们就再也回不来了!”

为了安然起见,在路过底楼厨房的时候,我顺手从案板上拎了一把菜刀。

我们本来觉得,这一钉耙落下去,西域军人的脑袋必然会像西瓜一样的爆裂开来。但是令我们千万没有想到的是,钉耙落下之处竟然传来本地一声脆响,西域军人的脑袋上飞溅起一团火花,六齿钉耙被震得反弹归去,爷爷蹬蹬蹬连退三步。

黑暗中,古枚笛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快步往楼下走去。

爷爷俄然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顺手放下火油灯,抄起六齿钉耙就冲了上去。

暗中再次吞噬了卧房,乡间的夜晚静悄悄的,万籁俱寂,听不见任何声音。

我们循着声音一起来到后院,只见后院有一团昏黄的亮光,亮光的前面是爷爷那张衰老而惨白的脸庞。他一手拎着火油灯,一手拎着一根犁地用的六齿钉耙,钉耙在黑夜中闪动着冰冷的寒光。

古枚笛抿了抿嘴巴,仿佛被我说中了苦衷,可嘴上却不承认:“哪有?谁惊骇了?我可不是怯懦的人!”

老屋里阴气森森,就像一座死寂的宅兆。

我和古枚笛同时一惊,一股寒意就像毒蛇,顺着我们的脊背爬了上来,令我们的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栗。

“啊?我还觉得是你弄出来的声音!”我大感冤枉。

我打了个呵欠:“如何?莫非你还在惊骇?”

古枚笛低低地惊呼起来:“诈尸!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诈尸?”

爷爷大喝一声,六齿钉耙在空中划出一道雪亮的弧线,重重地砸在西域军人的脑袋上。

咚咚咚!咚咚咚!

我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固然隔着七八米的间隔,但我们仍然能清楚地感遭到古尸身上传来的浓浓杀气。仿佛鹄立在我们面前的底子就不是一具古尸,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武技高强、满脸肃杀的西域军人。

“神经!莫非不是你吗?”古枚笛问。

刚开端我还觉得是古枚笛在磨牙齿,厥后那声音越来越清楚,不太像磨牙齿的声音。我刚想张嘴问古枚笛深更半夜在搞甚么花样,古枚笛却抢先一步说道:“拓跋孤,你小子在搞甚么呢?搞得咚咚咚的,刺耳死了!”

奇特的声响清楚入耳,我们已然发觉,这诡异的声响竟然是从那具龟棺内里传出来的。

我大呼冤枉,举起右手发誓:“六合知己,我真的没有一点险恶动机!我的意义是,你来睡我的床,我去睡沙发!”

那具黑黢黢的阴沉木龟棺横置在院子中心,洁白的月光倾泻下来,将院子映照的凄凄惶惑。月光落在那具棺材上面,就像被棺材吞噬了一样,竟然没有出现一丝亮光。

关掉手机,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有许很多多的东西在飞舞:诡异的龟棺、奥秘的眼球刺青、可骇的黄河鬼船、古枚笛斑斓的脸庞……

这些年我跟着叶传授走南闯北,进入过那么多的古墓,和那么多的尸身打过交道,我向来就没有惊骇过。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我确切感到惊骇了。黑暗中仿佛伸出了一只手,扼住了我的脖子,然后渐渐用力收紧,我的呼吸开端变得短促起来。

我拧亮台灯,面前的一幕令我血脉贲张:只见古枚笛穿戴一件半透明的红色睡裙,玄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模糊可见胸口正中那条通俗的沟壑,苗条乌黑的大腿曝露在氛围中,充满了撩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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