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端我还觉得是古枚笛在磨牙齿,厥后那声音越来越清楚,不太像磨牙齿的声音。我刚想张嘴问古枚笛深更半夜在搞甚么花样,古枚笛却抢先一步说道:“拓跋孤,你小子在搞甚么呢?搞得咚咚咚的,刺耳死了!”
我无语地笑了笑,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
“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趴在窗台边上凝神聆听。
过后古枚笛奉告我,实在我在提着菜刀冲出去的那一顷刻,她感觉我的确帅爆了。
我吼怒一声,拎着菜刀就冲了上去,那种感受有点像街头干架的小地痞。
顿了顿,爷爷接着说:“幸亏你们没有冒然上船,如果登上鬼船,鬼船就会载着你们驶向天国,你们就再也回不来了!”
爷爷话音刚落,忽听啪地一声轻响,龟棺中间的抽屉竟然主动滑移出来。与此同时,一只惨白的手掌从棺材里缓缓伸了出来。
咚咚咚!咚咚咚!
事已至此,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的心中只要一个动机,不管这个西域军人有多么可骇,我都要尽我所能庇护爷爷和古枚笛。
“啊?我还觉得是你弄出来的声音!”我大感冤枉。
我们本来觉得,这一钉耙落下去,西域军人的脑袋必然会像西瓜一样的爆裂开来。但是令我们千万没有想到的是,钉耙落下之处竟然传来本地一声脆响,西域军人的脑袋上飞溅起一团火花,六齿钉耙被震得反弹归去,爷爷蹬蹬蹬连退三步。
“神经!莫非不是你吗?”古枚笛问。
不过遗憾的是,我胡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呈现,古枚笛在我寝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我有些睡不着……”
我翻了翻白眼:“大姐,昨晚我就没有睡觉了,明天又颠簸了一整天,我可没力量跟你折腾,我要睡了!”说着,我翻过身去,留下饱满的屁股对着古枚笛。
“你此人真没劲!”古枚笛啪地关掉了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