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赖砍不开你!”
郑仁君再次抡起长斧猛地一砍,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郑仁君手内里就只剩下半截木柄--因为郑仁君愤怒之下用力过猛竟然把斧柄都给震断了。
“饶命饶命,袁某,袁某情愿献出苦修千年的内丹换得残命......”
程爽与地蜃也是从速开口替袁万年停止讨情,说是人家修行艰巨、好不轻易才修得人身,无妨放他一马。
公然正像我所担忧的那样,郑仁君双手紧握长长的斧柄抡了起来劈向了袁万年,看上去完整能够把袁万年连壳带肉地给劈开他。
与此同时,波若老秃驴再次一撩耷拉着的眼皮儿刹时双目精光四射,嘴内里念念有词的同时猛地右手五指伸开罩向了燕采宁。
郑仁君收好内丹今后笑了笑,不但没有开口要求波若大师收了“那罗法笼”放袁万年一条残命,反而哈腰翻开铁皮柴油桶,哗地一下把大半桶柴油泼到了袁万年的身上。
我当即又严峻了起来。
我睁大眼睛敏捷四下打量了一圈,放眼四周视野以内底子没有燕采宁的身影。
郑仁君说干就干,顿时从船面跳到河岸上,很快就抱了一些干草荒藤与枯树枝放到了袁万年的四周。
燕采宁还是是蛮腰细细、美腿苗条,还是是白净美丽、美眸洁白!
郑仁君看上去风采翩翩、斯文儒雅,实际上倒是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嘲笑着说是袁万年既然打伤了他,明天就必须拿命来弥补。
因为郑仁君提的那支长斧看上去非常锋利,并且仿佛桑木做成的斧柄就长达一米多,如果抡起来的话杀伤力绝对不容小觑。
顷刻间氛围中便满盈着一股冲鼻子的柴油气味!
郑仁君一边嘲笑一边当真翻开了那桶柴油就要浇向袁万年。
郑仁君很有风采地笑了笑,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银灰色的芝宝打火机--看来郑仁君投奔镇河宗今后公然豪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