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和廖起子家里的不一样呢?”我问道。
我歪头看了瘦子一眼,这家伙鼾声已经起来了,跟带着哈喇子也流了很多。
我顺着瘦子指的方向看去,发明他说的淘沙船和廖起子家的有些分歧。
接着我们便被强行的给架到了船上。
“返来!”中年人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没空辩驳瘦子的话,这船看上去比廖起子家的都新了几分呢,这类的都算老物件儿吗?
“小逼崽子,你刚说啥?!”瘦子边说边向那青年走去。
“我草你姥姥的!”瘦子张口骂了一句,嘴上便挨了一拳,打的他闷哼一声。
我捅了捅中间的瘦子,问道:“龙口营你来过没有?”
我推了推中间的瘦子,把他唤醒说到处所了。
“他说马爷的好话!”
叹了口气,该来的毕竟会来,不管如何也躲不掉。
“小逼崽子,在你胖爷面前显摆这些拳脚工夫不怕班门弄斧吗?”说着,瘦子伸手一把抓住青年的胳膊,顺势就将他给扭了起来。
中年人神采一沉,说道:“兄弟,事情还没清楚呢,到了船上弄清楚再说也不迟啊!”
“你就是不能说马爷的好话!”说着,便挥出一拳就要去打瘦子。
心都没了,何来的肉痛?
但是瘦子嘴硬的说道:“老子说啥关你屁事!”
说着,他就走在前头了。
“哦?”要不是瘦子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藐视马杆了,我想不通马杆这一个河内里捡渣滓的如何会熟谙那么多人。
说完,他便看向了瘦子,说道:“这位兄弟,这内里想必是有甚么曲解吧,无妨到船上去解释解释?”
肉痛。
话音未落,我中间几个看似看热烈的人一把架住了我,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刹时转动不得。
“你是干啥的,竟然敢动我的人!”
“死瘦子,如何说话呢?!”这青年开口就肝火冲冲的骂道。
我看不明白,便问瘦子道:“这马杆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