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面色沉重地说:“跟马长文一样,两个孩子都丢了魂!”
一听丢了魂,马村长也无法的叹了口气:“可惜了,两个孩子还这么小……”
寝室内里光芒暗淡,安排也很简朴,一左一右各放着一张床,中间放着一个衣柜。
马长顺看了一眼青铜钟,心不足悸地说:“幸亏我听了马村长的号令,重新到尾都没有敲钟!”
见到这般苦楚场景,我也禁不住红了眼眶。
小女孩是姐姐朱枝,小男孩是弟弟朱叶,一个七岁,一个五岁。
老爷子摸出两根红线,一根缠在朱枝的手腕上,一根缠在朱叶的手腕上,然后老爷子坐在中间凳子上,微眯着眼,双手拨动红线,像是在飞线问脉。
大夫很无法的说:“这类怪病我确切没有见过,恕我无能为力,你们要不就连夜把孩子送到城里的大病院去。要不……就只能筹办后事了……”
老朱两口儿满脸严峻地看着老爷子,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马长顺拧紧眉头想了想:“应当没有吧,村长交代我们不能触碰青铜钟,我们也就不敢碰啊!”
左边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右边床上躺着一个小男孩,恰是下午从祠堂里跑出的那两个半大孩子。
马长顺话音未落,老爷子顿时脱口而出:“敲――钟!”
但是这口青铜大钟,底子就映照不出人影,老爷子绕着青铜大钟走了一圈,青铜大钟大要都没有映出老爷子的影子。
那口青铜大钟在油灯光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幽光,特别是青铜钟上面的九颗蛇头,幽光闪动中,仿佛活了过来,让人不寒而栗。
马村长也想起这茬子事情,说了声不好,吃紧忙忙往朱家走去。
马村长瞥见这一幕,赶紧走上去:“哭有甚么用,我请了三爷过来,你们快带三爷出来看看孩子,或许另有得救!”
老爷子一边走一边说:“那是一口摄魂妖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马长文的魂应当是被青铜钟勾走了!”
半晌,老爷子停了下来。
马村长听闻老爷子这话,甚觉有理,如果看一眼青铜钟就会被勾魂的话,那之前把青铜钟挖出来的那些村民,也应当全数中招了才对。但目前为止,除了马长文以外,其别人都安然无事,那题目必然出在马长文本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