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词人秦观的诗作《赠女冠畅师》中曾经写道:瞳人剪水腰如束,一幅乌纱裹寒玉。飘然自有姑射姿,回看粉黛皆尘俗。
她燃了香头,感觉是个大吉之兆,表情就好了很多。
明天不是放莲灯的日子,在官方,十六鬼灯,人们才会在溪畔,河边,放莲花灯,依托对死去亲人的哀思。
月华寻个僻静无人的处所,将莲灯扑灭,悄悄地放下去,鹄立在水畔,眼巴巴地盼着那莲灯半路之上便熄了。
“寿喜,将刚才那两个丫头全都送去麻婆子那边好生学学端方。”太皇太后沉着脸,乌云密布,尽是肝火。
鹤妃抬手摸摸脸,豁然一笑:“用心礼佛很多光阴,妾身倒是想开了很多,心也平和起来。边幅不过只是父母给的一层皮郛,如弹指流沙,鲜艳不过十几春秋。最首要的,还是心肠良善,宽宏平和,修身修心修口,那才是真正的芳华永驻。更何况女为悦己者容,皇上疼惜妾身,不以貌取人,将妾身赶出这紫禁城。那么,是美是丑有甚要紧?”
灯火喧哗,只是少了刚才的欢声笑语,没有了人影,这灯火也冷寂起来。
大佛堂里的管事寺人得了信,忙不迭地跑过来,向着陌孤寒与月华一行人施礼问安。
这是皇家历代传下来的民风,但是太皇太后只能在慈安宫里供着,不敢敬到佛堂里去。
这时的她恰是对陌孤寒患得患失的时候,喜好胡思乱想。
香沉依言上前,不敢轰动了那些兴趣正高的宫女们,只用了本身的名义,讨了一盏莲花灯,然后拿返来递给月华。
“的确是笑话,堂堂侯府家的令媛竟然也会被歹人绑架?那些常作案的逃亡之徒莫非就没个最起码的眼力劲儿?怕是有甚么猫腻吧?”
鹤妃站在陌孤寒身边,一袭青衣罩衫并不熨帖,反而有些肥大,内里轻纱覆盖,如同一层青烟普通,在夜风里飘荡起来,袅袅娜娜,小巧身材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