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底子就没两句真的,但事已至此,韩敏姣也只能硬着头皮称“是”了。
这是有史以来话最多的辩白了。别说樊繁华公堂上的人听得有些有趣,就是韩敏姣本身都说的有些渴了,可这是公堂,韩敏姣当然不敢提出要水喝。
樊繁华笑道:“一个怀有身孕的仆人亲身下厨接待客人,而这个客人却在失手让仆人滑胎。这客人不但没有陪在受害人的身边,还在这时索要受害人府上的产业,这是何意?”
固然他的官职比杜志进大,但他并不想在朝中建立敌手,何况从刚才东方瑞的表示来看,明显是看上杜飞雁了,那他还不顺水推舟成全了东方瑞,趁便还能救下廖冰倩。
说话的是翰林院学士廖皓宇,恰是廖冰倩的父亲。廖冰倩和杜飞雁两人在舞台上的争斗,廖皓宇早就看出来了。如果廖冰倩能胜出,他也是乐见其成的。但事情生长成如许也是他没想到的。
听了韩敏姣缝隙百出的辩白,樊繁华并没有及时的指出来,而是问道:“那谋财又是如何回事?”
杜志进父女高兴,其他的很多大臣亦是如此。这廖皓宇不愧是翰林院学士,连吉利物这类大话都能想得出来。当然最首要的是因为东方珏的干系,现在对昌邑城不满的城国根基上都在北边。
先有美人迟暮,再有臣子的顺水推舟,东方瑞的表情大好:“好,好,廖爱卿言之有理。杜蜜斯岂止是朕的吉利物,是昌邑城的吉利物才对!不过彼苍把这吉利物送到朕怀里,朕岂能孤负了彼苍的美意!”
韩敏姣带着我是无辜的神情,解释了一大堆与神情不符的话后,终究步入了重点的轨道:“本日家嫂让她身边的丫环送吃的给民妇,民妇才晓得家嫂身子不舒畅,以是与丫环一起起看家嫂。等民妇见到家嫂时,家嫂的身子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听到民妇还未用膳,家嫂执意要亲身去厨房,为民妇做民妇最喜好吃的翠玉豆糕。民妇本不肯家嫂这么辛苦为民妇做这些,只是好久未吃这翠玉豆糕,听家嫂这么一提有些嘴馋也就没拦着了。”
“你刚才说,你是想救韩夫人才偶然使她滑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