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曦摆布张望着大喊:“拯救啊!”她扯开了喉咙放声大喊,心想,多少总有人会听到的。
“真的好标致!”锦曦很镇静。
“对不住啦,小公子。我叫玉梅。”玉梅娇笑着翻开了窗户,吹来阵阵河风,锦曦总算脑袋不晕了。
小艇漆得亮光,艇边扎着花束,船头立着一盏红灯笼,锦曦往四周看去。一条江灯光迤俪,仿佛活动的丝绸,繁华无边。河岸来往穿越着接引客人的小艇。艇上站立之人长衫轻飘,挥扇风雅。
“我靖江王去玉堂春那是赏她面子!”朱守谦嚷道。
“爷只想听她唱。”
锦曦却懂了,扯扯朱守谦,表示他拿银子。
锦曦只能望着朱守谦。他咳了两声道:“叫玉堂春唱唱曲儿吧。”
但是两人左等右等,也没比及人来。也无人服侍,朱守谦恭锦曦见茶都凉了,内心便不舒畅起来。朱守谦那还按耐得住,站起来唤人,却无人回声。
锦曦眉头一皱,冷冷说:“玉梅女人是嫌银子给少了么?”
玉梅并未答复,只等着锦曦也倒下,抱动手悠悠然说,“奴家并不贪银子,只不过有客人出了大代价,想寻个标致小公子,要怪就怪你生得太俊,又在这当口奉上门来,奴家也是没体例,冒险也做了。”
等上到花舫。一阵香风袭来,两个接引侍女悄悄一福:“两位公子请随奴婢来。”
朱守谦平时侍卫拥戴,应天府里放肆惯了,没人敢太岁头上动土。恨恨地说:“敢动本王,活得不耐烦了。”
她深吸一口气,内力尚在,只是身上渐软,心道再不走就真伤害了。上前扶起朱守谦,只见玉梅带着几名护院从拐角处转出来,浅笑着看着他俩。
转头一看朱守谦,满脸也是镇静之意,两人偷看对方都偷偷笑了。
两人吃紧出了配房,刚到拐角,一股青烟吹来,朱守谦不防备,吸进一口,“咚”的一声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