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放下了,候老爷子面上倒是板起了面孔,佯装活力道,“谁说我不怪你的!”
反应过来以后,侯元森双眼放光,他一把将卷轴接了过来,唇角一边上扬,一边不住的碎碎念,“算你这个丫头有知己,我就看看你写的甚么……”
“你不消安抚我老头子了,这统统都怪我。”侯元森似是堕入了回想,声音都带了几分哽咽,“当年,是我太刚强了,如果我早点松口,你妈也不至于不敢回家,那么多年郁郁寡欢,年纪悄悄,就那么……就那么去了。”
侯元森作为一名老艺术家,只感觉被这句话拍到了内心上,从里到外的舒坦,眼中溢满了毫不粉饰的赏识,“好字,真是好字啊!难怪你的字会被老唐看上了!”
许是被某皇后的气势所摄,侯元森倒是对自家孙女的棋艺生出了几分等候。
某外公几近是话音刚落,某外婆兴高采烈的声音,就从门别传了出去,“明天我们家可热烈了,老爷子,丹丹,你看看我在内里遇见谁了。”
“口气倒是不小,在文娱圈别的没学会,嘴皮子的工夫,倒是短长了很多。”侯元森从棋罐里夹出了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之上,状似不经意的提道,“你阿谁记者会我看了,表示还算不错。”
顾丹阳将黑子慢悠悠的放回棋罐,胜券在握的慵懒道,“外公,你输了。”
跟着他将卷轴渐渐展开,十六个锋锐霸气,雄浑有力的大字,映入了侯老爷子的视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义士暮年,壮心不已!
明显,某皇后在借这首曹操的诗,夸奖自家外公老当益壮,克意进取。
顾丹阳似是早就推测了会有这么一出,慢条斯理的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幅卷轴,“我如何会忘了外公外婆呢,正巧了,我还真带了幅字,要献给外公,您瞧瞧。”
瞧着某外公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出去显摆的模样,顾丹阳嫣然发笑,“随您。”
面前这个光芒四射的女人,真的是自家阿谁性子绵软的丫头吗?
侯元森和顾丹阳走出版房,就见王舒雅和一名男人站在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