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不会有事的。”虽说着再也不睬他,但她却朝沈澈的怀中又钻了钻,沈澈心中一暖,只将她抱紧,浅啄她的额头:“傻嘉嘉,我现在有了你,怎舍得死?”只是怀中的小丫头仿佛被这话吓住了,身子微微颤抖,让沈澈心疼不已:“嘉嘉乖,是澈哥哥不好,澈哥哥今后再不使坏了,嘉嘉别怕。”
即使心眼并未几,但顾柔嘉可不傻,现在若还不明白,便是她本身蠢,怪不得别人。宽裕和方才的惊骇同时涌了上来,她只觉气恼非常,还挂着泪珠儿的小脸都气红了,小爪子狠狠的掐着他的手腕,指甲都快堕入他的肉里也不放手,张牙舞爪的宣泄着本身的肝火。
即使是打趣之语,但话中之意并不好。如果有一日,有人捧出了沈澈的心来……一触及这个动机,顾柔嘉浑身都狠恶的颤抖了起来,宿世目睹了顾家的落败,她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顾家统统人她都想护住,更不想沈澈有半点事。偏生这笑话戳中她最惊骇的事之一,方才因为被戏弄而来的气恼一刹时荡然无存,猛地扑进了沈澈怀里:“我不看,你也不准说这类话,我惊骇……天子和皇后,哪个是善茬?他们都恨你,你还说如许的混账话,我再也不睬你了。”
温存了好一阵子,顾柔嘉才平复了表情,撅着嘴瞪他:“你若再如许坏,我就再也不睬你。”
“你――”顾柔嘉脸儿一红,伸手揉着他的脸,娇声骂道,“黑心鬼!若不是晓得我心悦你,你敢如许笑话我?”
沈澈俯低身子和她平视,她双唇红艳,柔滑得如同雨后娇花,他一笑,亲了一口后笑道:“这话……嘉嘉是第几次再也不肯理我了?”
温含芷的声音垂垂含混:“怕是、怕是内心过不了这个坎儿吧……”
手腕被她指甲硌得生疼,沈澈叹了一声:“指甲折断了可怎生是好?”说罢,将她抱得更紧,悄悄吻她光亮的脸颊加以安抚。顾柔嘉气得要命,转头一口便咬在他未曾病愈的左肩上。沈澈闷哼一声,顺服的任她撕咬,大掌和顺的抚着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