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音未落,她脚下恰好踏上一片薄冰来,滑不溜丢的,让她身子一歪,顿时朝着车辕摔去。顾柔嘉唬白了脸,若非沈澈眼明手快搂住了她的腰儿,只怕她已然摔在车辕上,定然要伤筋动骨。靠在沈澈怀中,顾柔嘉惊魂不决,感遭到他冰冷的体温将本身包覆,顾柔嘉停歇着呼吸,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好似和本身的心跳堆叠到了一起。

她哼哼着,仰着脸儿去看沈澈的反应,后者神采冷酷,好似顾柔嘉所言与他底子没有干系,只是目光相接以后,他俯身,与顾柔嘉额头相抵,轻声说道:“你早该晓得我是如许坏的人,昔日就不该招惹我。”他呼出的气味好闻至极,带着他独占的洁净味道和几分薄荷的暗香,让顾柔嘉脑筋发懵,不觉腰儿贴上他的小腹,那硬邦邦的物什就如许戳着她的小腹,让顾柔嘉面红耳赤,啐道:“色胚,你就是仗着……”

他的手臂那样有力,稳稳的将本身抱在怀里,并无半点勉强。顾柔嘉羞得慌,看着随行的明月和车夫,轻声道:“有人呢……”

沈澈“唔”了一声,扬了扬唇角:“不笑就是了。”他眯着眼,降落的嗓音里多了几分挑逗,“嘉嘉这些日子,丰腴了好多,澈哥哥抱不动了可怎生是好?”

脸上早已如同火烧普通,顾柔嘉好久才将呼吸捋顺,谨慎翼翼的翻身坐起来。沈澈只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取过一个锦盒来递给她。顾柔嘉极是不解,翻开却见此中卧着一对小巧的瓷娃娃,从服饰上就能看出是一男一女,顾柔嘉在手中把玩一二,笑道:“给我么?”

尚未说完,剩下的话已然被他吞入了腹中,多日未曾如许密切,沈澈想她得很,力道不受节制般卤莽,恨不能将她的小嘴吞入腹中,直至将一口气用尽了,他才放过那双柔滑的唇瓣,唇舌却一起蜿蜒向下,舔吮着顾柔嘉白净嫩滑的脖子。他的声音那样含混不清:“嘉嘉这话说得好对,我本就是仗着你心悦我……”

见她委曲得要哭普通,沈澈那点子坏心机满足得了不得,不忍再逗她:“我又不是好细腰的楚王,嘉嘉昔日身子柔弱过分,丰腴一些才更都雅。至于抱不抱得动……”他声音渐次低了,仿佛浓墨研成的眸子透出温存笑意来,不消顾柔嘉发问,他已然将顾柔嘉打横抱起,“试一试不就晓得了。”

昨儿个一场大雪下来,六合间都是一片素白,廊下的冰柱在阳光晖映下反射出锃亮的光辉,仿佛悬着一把把钢刀。自入冬以来,顾柔嘉嫌冷不肯动,成日抱了手炉窝在屋中,小脸圆了一些,显得愈发温婉,举手投足间都溢出了几分红熟的风味来。

沈澈神采淡然,“呵”一声笑出来,降落的笑声中储藏了几分冷僻:“是了,我本就是如许坏的人。”

大燕民风野蛮,很有几分盛唐之景,但女子到底还是以柔弱为美。现在听得沈澈说本身胖了,顾柔嘉顿觉惶恐不安,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透出几分局促来:“当真胖了很多?”

她嗓音软糯,引得沈澈呼吸一滞,抬目睹她满脸潮红,眸子里更是潋滟一片,含了几分春/情,娇媚至极。心知她给本身勾引得情动却不自知,沈澈扬起一个邪佞的浅笑来,在她唇上一点:“傻丫头,我再不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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