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本身不会摔,就几乎摔下去,像嘉嘉如许的笨丫头,离了我可怎生是好?”确认过她并未受伤后,沈澈心中的石头才落地,乌泱泱的眸子里涌出笑意来。抬眼和他目光相接,顾柔嘉顿觉羞臊,连话也未曾说完便给打了嘴,一时也是不依,娇娇的撒娇说:“不准笑!”

“自是给你的。”沈澈柔声叹道,“嘉嘉在我眼里,就如同这瓷娃娃一样,乖得让人不敢用太大力量,唯恐将你弄碎了。”

将铁锈红织锦镶毛大氅兜头罩住小脑袋,她这才出了二门,又上了马车,一起往九王府去了。哪怕现在天寒地冻,街上仍有很多小贩叫卖,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浑然一派乱世国土、河清海晏的风景。自顾家出来,马车咕噜噜的将积雪压实,从街角进了王府地点的街,甫一出来,就觉人声小了很多,再行出不远,模糊能见高墙当中雕栏画栋,上面积雪覆盖,生生的添了几分持重。远远的就见王府大门前立了一人,他身着玄色衣袍,身披灰色大氅,长身玉立,周身都带着几分冰冷的气度,好似能融入这冰天雪地当中一样。

只是话音未落,她脚下恰好踏上一片薄冰来,滑不溜丢的,让她身子一歪,顿时朝着车辕摔去。顾柔嘉唬白了脸,若非沈澈眼明手快搂住了她的腰儿,只怕她已然摔在车辕上,定然要伤筋动骨。靠在沈澈怀中,顾柔嘉惊魂不决,感遭到他冰冷的体温将本身包覆,顾柔嘉停歇着呼吸,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好似和本身的心跳堆叠到了一起。

“恰是雪天路滑,我夏季鲜少出门,大多躲在京郊的庄温泉子上避寒,今儿若非你邀我来,我才不肯出来。”顾柔嘉笑盈盈的说,将小手放在他手中,沈澈的手是那样凉,还带了一层薄薄的茧。哪怕他的指尖冰冷,顾柔嘉心中却泛出一层暖意,好似有糖吃的小孩儿,格外的满足,嘴上撒娇说,“我如许聪明又谨慎的女孩子,才不会摔――”

尚未说完,剩下的话已然被他吞入了腹中,多日未曾如许密切,沈澈想她得很,力道不受节制般卤莽,恨不能将她的小嘴吞入腹中,直至将一口气用尽了,他才放过那双柔滑的唇瓣,唇舌却一起蜿蜒向下,舔吮着顾柔嘉白净嫩滑的脖子。他的声音那样含混不清:“嘉嘉这话说得好对,我本就是仗着你心悦我……”

大燕民风野蛮,很有几分盛唐之景,但女子到底还是以柔弱为美。现在听得沈澈说本身胖了,顾柔嘉顿觉惶恐不安,清澈如水的眸子里透出几分局促来:“当真胖了很多?”

重阳那日放榜以后, 天然是有人欢乐有人愁。顾鸿影得中解元,在京中一时风景无穷,如齐家这等与顾家交好之人纷繁登门拜访,以贺顾鸿影夺魁之喜。顾鸿影生性天真,又是个不知事的主儿, 顾老爷甚是担忧儿子在学业上一知半解, 现在得知他夺魁之事,不觉欢乐非常, 顾家高低都满盈着欢乐的氛围来。

彼时顾柔嘉立在哥哥身边,顿时面露无法, 她本觉得哥哥总该长进了很多, 谁想竟然还能如此天真, 科举之事乃是吏部层层把关,岂是沈澈一己之力能够窜改的?

大略扫了一眼两人,沈澈勾出一个笑容来,附在顾柔嘉耳边轻声呢喃:“他们谁不晓得你来日是我沈澈的王妃?”感遭到怀中少女脸上烫得惊人,沈澈只笑了笑,抱了她往王府中去,一起高低人并未几,或是见了两人过来,忙回身面壁,唯恐伤了主子颜面。如许几次以后,顾柔嘉羞得脸都不肯抬了,搂着沈澈的脖子,悄悄的嘟囔:“你成日就只晓得欺负我,真真是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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